他,靜靜盤身躺在一邊。
許易枯立山巔,從日出到日落,日落到日出,宛若雕像一般,任憑風霜雨雪,霧靄虹霓加身,也自紋絲不動。
轉眼十三天過去了,許易沒有復甦的跡象,荒魅堅持不住了,他尾巴才動,整個場域的氣機波動,許易醒轉過來。
荒魅道,“如何,可有所得?”
許易沒接茬,取出一葫蘆靈酒,仰頭灌了進去,這才道,“略有所得,賦靈應該是賦予其真靈,以此遙接天機,如此才會出現玄妙變化。靈好賦予,天機難接,想要悟透,自成術法,難如登天。”
荒魅眼睛一亮,“遙接天機,對旁人來說,極難,對你來說,易如反掌,你真是空擁寶山而不自知啊。”
許易木訥地盯著荒魅,“說重點。”
荒魅躍起身道,“你忘了你那三頭六臂的法相。”
許易悚然驚醒,一把抱起荒魅,使勁搓揉,搓得荒魅破口大罵,這才揮手將他扔了,閃入洞府去了。
“過河拆橋,你他馬……”
荒魅怒聲大罵,忽然,洞口飛出兩粒天願珠,荒魅攝入吞了,心滿意足溜達出去了。
許易在洞府內睡足兩日,沐浴一番,轉出洞來,催出靈官三生相,頓時,天上星輝灑落,遮蔽的天意,陡然放開,許易沉凝心神,大手一招,虛空中的火元素被抽取,頓時聚成一個火球,他一邊操控著對火球賦靈,一邊遙接天機,本來生澀的火球,頓時多了一分靈動。
他正心中歡喜,噗的一聲,火球崩碎。
“果然沒這麼容易。”
許易感嘆說道,臉上卻已堆滿了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