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明顯。他閉上了眼,我預設為同意。
…………
宴禟眯著眼,眼角挑起幾絲情^欲,嘴角微翹,一份從容淡定的笑被勾勒出來,竟讓我差點一時不能自控。
這個人,不管處於何種位置,都能這樣淡然自若,明明是被動的,卻硬是能讓人覺出他才是真正的主導者,連床事都不例外,真是可怕。
將宴禟翻個身,我再次俯下,急切地想立刻進入正題,摸索到光滑緊實的臀部,輕拍了兩下,手指便朝裡探去,享受著宴禟的緊縮,一邊努力地擴張。
你喜歡這樣,是麼?
…………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熟悉,明明這種機會並不多,為什麼我卻一點都不會停頓,清楚地知道哪個地方,哪種方法能令你愉悅快樂,如此駕輕就熟,我甚至有些恍惚,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在幹什麼了。
種種疑問和單純的感官上的刺激,夾雜交織在一起,大腦立時又呈一片空白模糊狀態,我顧不得身下的人是否承受得起,沉迷於宴禟的柔嫩緊緻,只顧狠命聳動下身,以求得到更多的快^感。
如果這樣能讓你開心,我願意,一直,一直……
腦中突兀地跳出這句話,是宴禟麼?是你在說話麼?
隱,嗯…我愛你,我愛你,那個人給你的傷,你可以全部發洩到我身上,小隱……
晟,對不起。
那個笑容變得清晰,那樣的慘淡卻又表現的欣慰至極。
“晟,晟……”抱緊身下人的腰,無意識地叫喚從口裡溢位,等我發覺自己的聲音時,那具身體的主人已然消逝了所有激情,看不見宴禟的臉,我能想象他此時的眼神,我木然地繼續著活塞動作,挺腰一記深入,噴薄在他體內。
快速抽出,我不想再呆在這裡,我好像不應該在這裡。而我這個行為,似乎更傷到了宴禟,他身體略微有些顫抖,肌肉緊繃,像極了在極力抑制著什麼。宴禟趴在床上,腦袋歪向一側,沒有看我一眼。
直到我套好衣服,走到門口,才聽到宴禟的聲音,沙啞且低沉,“心兒,你去哪裡?”
心臟的跳動不是因為腦中的幻象,而是宴禟的語調,他從未對我露出過的冷漠,在這句問話裡表現得清清楚楚。
扶住門框,以致不會癱軟跌倒,我需要時間理清頭腦中的東西,當我在床上喊出不該喊的名字時,我就知道,我需要離開宴禟,好好整理。
“我不知道幻象為何會纏著我,我也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你在參與,但是我想,我不會再沒搞清楚之前和你見面,再見。”
拉開門,忍住衝動沒有回頭,朝著茫茫的夜色,融入其中。
頹然坐在地上,任由冷風嗖嗖地鑽進體內,意識到剛才做了什麼的我開始後悔,我怎麼就能只顧自己爽完完事後,拍拍屁股走了呢,我怎麼就能把宴禟一個人扔在床上不管了呢,我怎麼就,就那麼混蛋呢。
這顯然就是強搶良家婦男,霸王硬上弓吃幹抹盡後,毫不負責任的不管人死活一甩門離開的負心漢混賬行為。
要是,要是宴禟敢在上我的時候喊別人名字,我肯定,毫無懸念的馬上……閹了他。
啊啊啊,我的小糖糕,我對不起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喊出一個不認識的人名,我我我,也不是急著要離開你,誰不想和你溫存會,你多美味啊,我怎麼捨得離開,可是,可是……
很沒出息的,剛剛才說過的什麼沒搞清之前不見面的話,現在我已經悔的腸子都青了,我怎麼能這麼混啊,大力抓著頭髮,腦子完全是被強力膠黏住,再不要命地往裡面搗鼓,愈搗愈糊。
我是不是要瘋了?
我是不是真的有病?
我和那個晟發生過什麼?
我不再好笑地設想我是終極強人大贏家了,我目前唯一的念想就是,我可能得了精神分裂。或許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時候,跑出去分裂成一個小隱的身份,然後碰到一個名叫晟的人,也許我最近受了什麼刺激,這另一部分的生活記憶開始復甦。
可是也不對啊,宴禟一直在我身邊,我不可能有時間跑出去交換身份,別說宴禟了,就是媽媽和姍姍也是再瞭解我不過的,即使小小的一點情況,他們也會和我說的。況且我更不可能在成為小隱的時候和另一個人提到有人喊我心兒,這不是矛盾了麼。
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
雙頭抱頭,太過分了,睡覺的時候來吵吵我煩煩我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過分到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