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會影響我和宴禟的關係。
是的,這個想法我向來是極其的肯定。
但是我卻忽略了另一個人,那個印象模糊看不見真面目,但若是想起必定會使心臟不安分的劇烈跳動,腦子裡直直不斷地重複著名叫晟的人。
我活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會有這種異變,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平時更是安分守己,無才無勢,無德無能,不過是愛上了一個男人,其他好像並麼有什麼吧。離那些陰謀詭計,權利紛爭毫無關係,更可以說是八輩子打不著一起。怎的頭腦裡就冒出些匪夷所思,光怪陸離的事情來。
到現在還理不出個始末來。最先開始不過是些奇怪的畫面在腦袋裡交織錯亂,並且大多數是在我熟睡的檔兒,我也就自然地理解成是一個夢,沒有多在意。
可是一直持續持續,我再遲鈍,也覺出些什麼了。你想想,只要一睡著總是會到一個陌生糊塗的地方,看又看不清楚,還老在原地打轉,揪不揪心啊。時不時冒出一個人,並且是同一個人,對了,我總算知道我為什麼會心跳增速了,原因就是半夜裡老見到鬼影,就是鬼也該怕了,他,難道來……索命?
又不是哈利波特,老做同一個夢做什麼。
噢!
不會是我有什麼特殊的新奇無敵的異功能吧,到了這個年紀開始逐漸甦醒,事實上我才是最終級的強人,超級黑幕的主腦,以前不過是神華內斂,韜光養晦,深藏不露,大智若愚。要不就是我身上有一個驚天雷人謎團,到現在才露出頭角,以待後人慢慢挖掘。
呸,挖掘個屁。我又沒入土。
這些想法都不切實際,但想想還挺有意思,蠻逗人的。
我端著剛做好的炒飯,放到某個鼓著臉,憋著嘴,抱緊小胳膊小腿,蜷在椅子上頭頂黑色烏雲的小孩面前。伸手就要揉他的腦袋,小傢伙硬是倔著頭別過臉,知道躲不過我的魔爪,索性就不看我。
我乾笑幾聲,把他的小臉端正,雙手稍用力一捏,鼓著的臉就噗地一聲癟下去,撅著兩片嫩嫩的嘴唇,白白的門牙顯露無疑。
“吃吧,趁熱吃。”我鬆開手,小傢伙臉繃得緊,絲毫不見鬆懈,上刑場也不過如此啊,我輕笑出聲,放柔聲音,“年年不是想吃麼,多吃點,還有很多。”
小傢伙烏溜溜的眼睛往桌上的炒飯瞟去,眨了幾下眼睛,嚥了咽口水,接著把小嘴撅得老高,別過臉去,還是不理人。
“乖,年年聽話,中午是我不對。”我給小傢伙賠禮道歉,中午我在食堂突然跑了,也沒管他,確實是我不好,一進門,小小的人就悶聲不響地四肢蜷在椅子上,怎麼和他說話也不搭腔,看來是真生氣了。“對不起,年年。”
聽滕古言回來的報告,說秦亦銘對年年挺照顧,帶著他要走,小傢伙偏生不肯移動半步,坐在那裡說要等我回去接他。後來還是小毛孩找到他們,牽著小傢伙回來了。我那時正忙著於涵的事,並且有些心神錯亂,結果就將年年忘了。
我已經做了很深刻的自我反省了。
小傢伙站起身,兩隻軟軟的小胳膊圈住我的脖頸,我彎下腰,不讓他太吃力,撫了撫他的脊背,“心哥哥以後再也不會把年年扔在不認識的地方了,對不對?”
我點點頭,竟然覺得酸酸的,再次進入無底深淵的反省模式。
“我要親親。”小傢伙說著嘟起了小嘴。“年年親親。”
“咳!”
“咳!”
兩記聲音重疊在一起,我沒有轉頭,肯定是宴禟和小毛孩的二重奏了,意味不言而喻。腹背受敵的年年很不情願地扁起了嘴,偏了偏臉,一側伸到我面前。
依著在他湊過來的滑嫩嫩小臉上親了下。年年才重又呲牙裂嘴的笑得好不歡樂,滿意地舉起加大型調羹交到我手上,“心哥哥,喂。”
“嗯。”
小孩什麼的,牛脾氣花樣倒是不少,況且這件事確實怨我,好不容易才哄開心的小孩當然是他說什麼就做什麼了,得讓年年在我家住得開開心心,最後交還給他們家長的時候不缺斤少兩就成。
晚上跟著宴禟出去工作,可能是現在宴風皇成了獨立個體的關係,宴禟比以前忙了很多。我大部分時間站在宴禟身邊形同保鏢,暗地裡吐槽。
本來就是麼,伺候好一家人吃飯,你去幹你的,姍姍小丫頭認真做功課,接著和家裡兩個小孩愛玩什麼玩什麼,我怎麼說現在也算個老師,備課這種事很正常,偏偏宴禟就不讓,拖著我跟他一起出去,他就這麼看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