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甘放手,糾纏到底。陳佩之兩人邊看,邊聽了雲劍訴說由來,這才知道這二人為何交手,陳佩之道:“大哥,這兩人相鬥雖然能得一見,但詩姑娘他們還在那邊山腳等候,現下rì已快要落西,若不盡快下來,恐怕他們要等急了。”似塞外神龍這等高手對決,學武之人自然不肯放過,往往一招,便解了心中疑惑,更能學到一些jīng妙招式,但縱然如此,陳佩之卻還是心憂詩若雪。早把在通天莊為自己立下的心念忘得一乾二淨。
雲劍苦笑一下,雖然他極想看完比試,但卻也不能讓詩若雪等人乾巴巴的等候,看了看場中二人,道:“好吧,我們走。”對塞外神龍道:“前輩,多謝你相救之情,晚輩有事,先一步告辭!”兩人施展輕功,往山頂上去了。到了山頂處,雲劍回頭一望,只見倆人只剩下個黑點,卻兀自還是打鬥。雲劍嘆道:“理說塞外神龍救過我,我不該就此獨自離去。”
陳佩之微微一笑,道:“瞧他二人神sè,應該不會拼命,既無xìng命之憂,大哥又何必耿耿於心?”雲劍點了點頭,兩人施展輕功下山,雖然速度極快,但卻比上山時危險得多。好在倆人功力都極為深厚,否則換做他人,決計辦不到。到了rì落時分,終於是下了山,山腳下面白茫茫的一片,沒有半點人跡。
陳佩之大驚道:“大哥!詩姑娘她們哪去了?”雲劍皺眉深思,沉吟道:“或許她們走到別處等我們也不一定。”陳佩之心中忐忑不安,道:“那他們回去哪裡等候?”雲劍道:“應該是去了明教,不然…”他苦笑一下,道:“我也不知道。”陳佩之點了點頭,道:“但明教總壇只知在這處山脈,但這裡曠過無邊,卻是到哪裡尋找?”
雲劍道:“不如這樣,我們分頭尋找,你西我東,明天中午在此處回合。”詩若雪等人莫名其妙的始終,這下兩人可不敢在耽擱什麼。陳佩之點頭道:“那大哥小心!”雲劍道:“是了,你也小心,別人不怕,若是遇到冰火雙雄,最好不要交手。”陳佩之道:“我明白,現下我還不是他們的對手,自然不會貿然行事。”
當下兩人分開,各自往找去。雲劍施展輕功,疾奔在冰天雪地之中,跑了二十里路,夜sè沉沉,瞧不見半個人。心中越發擔憂,匆匆趕了一夜,仍是未見半個人影,前面再過去,便是與西夏交接的西寧了。雲劍心中肚子空空,心想去哪裡應該有緬鎮,討些吃的後再作打算。也不知陳佩之有沒有找到。
又走了幾十里路,才遙遙看見一處小鎮,這種鎮子不大,都是供過往行人歇息的,稱為驛鎮,居民皆是土生土長,原本是做些狩獵活計,後來見有才可發,大家才紛紛轉行,做起了生意。此時天已大亮,一些住店的旅人已開始趕路,荒涼的大道上又有些生機。
雲劍一一瞧去,只可惜沒有一個是司徒玉他們,心中頓然失望,到了鎮子後,雲劍便找了一家飯店,吃過菜食,心想到街上打聽打聽。便出了飯店,見對面一家關門的雜貨鋪門口坐著一位病容的老漢,瞧來已坐了很久,雲劍心道:“不知是不是丐幫的人。”當下走了過去,那老漢絲毫不覺,直到雲劍拍了拍他的肩頭,他才恍然抬頭。
雲劍低聲問道:“這位老丈,可是丐幫中人?”那老漢茫然搖頭,也不說話。雲劍便轉念想問有沒有看見司徒玉等人,但這裡人來人往,恐怕他也很難記住,倒不如抖出朱宇天兩人的名號在,至少在這西域,明教的勢力還是極大的。便道:“那你有沒有見過明教的朱宇天和朱宇文?他們一行之中有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子?老丈你有沒有印象?”
那老漢眼中神sè似乎閃了閃,但還是搖了搖頭,雲劍心中好生失望,心道:“恐怕他們走的不是這邊,那會是哪裡?往南面而返?最好是往東面而去,便而況與賢弟碰頭。”念及至此,便想掉頭回去。
雲劍對那老漢抱拳道:“多謝。”雖然這人未說上一句話。雲劍離開小鎮,往東面回去。走了一個多時辰,便在一顆石頭旁歇息,也是一夜未睡,雖然內力jīng湛,但這陽光和煦,不禁使人萌生睡意,雲劍不禁小睡了一會兒,等他醒來,卻是給人吵醒,只見對面遠處有一群人,大概十來人,一個帶頭追趕著另一個人,那人腳步顛浮,似乎是受了傷。雲劍也不管是誰,自小他便是一副俠義心腸,當下趕了過去,若是好人,自當出手相救。
雲劍走近一看,心中微微一驚,那個被追趕之人竟然便是鎮子裡邊那個老漢,見他跌跌撞撞的,跑到一顆巨石旁,縱身一躍,起勢頗高,但終究吃在受傷的虧,氣力不上,反而重重摔倒下來,那一群人急忙圍上,帶頭的那個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