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來。嚴法醫皺起眉頭,看著眼前的場景。
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靜靜地坐在電腦前,臉上帶著笑容。而且看的時間越久,這種笑容愈發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嚴法醫走近男孩,仔細觀察男孩的身體情況。他伸出手指輕輕捏了捏男孩的面板,低沉地說道:“他的面板還保持著一定的彈性,看起來並不像是已經死亡很長時間,但從現場的環境判斷,他應該已經很久沒有動彈過了。”
嚴法醫翻開少年的眼皮,用手電筒照了照,並未發現異常。當他轉過身勾,男孩的眼睛盯著他的背影詭異的轉動了一圈,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他警覺地回過頭,四處掃視,直到看見男孩的手指,他皺起了眉頭,他清楚的記得剛才手指是抬起的。
嚴法醫心中一緊,他強壓下內心的不安,對身旁的徒弟小羅說:“小羅,你在這裡拍攝一些詳細的照片,特別要注意一些細微的地方。如果有任何發現,立刻通知我。我去另外一個房間。”
嚴法醫來到隔壁,一眼就看見屋內的情況,見慣了屍體的他也被這種場面震住了,震撼的說道:“這是有什麼恩怨?要這樣做。”
只見屋內四周全部都是血跡,血腥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一個人被剝掉了皮,全身的肌肉被分割下來擺放在一邊,只剩下骨架,但是裡面的五臟六腑和大腦卻被木釘固定在骨架內。
他的人皮就掛在骨架的正上方,輕輕的擺動著,彷彿在訴說著主人曾經遭受過的痛苦。
而另一個人的慘狀更是讓人不忍直視,她的五臟六腑被掏了出來,同樣擺在一邊,大腦被放在一個玻璃缸裡,此刻沉在血紅色的水裡,她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可是眼睛裡卻有一絲詭異的笑意。
嚴法醫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不適,緩緩走到她身邊,小心的翻動了她的身體,發現她的傷口竟然又被麻繩縫好了。
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實在不知道這樣做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