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有輕輕拍她的玉腿粉臀,說道:“豔媚,你忍耐點,等下就會痛快的。
說話時,我又是連續猛抽插送了數十下,把豔媚弄得嬌啼不已。
豔蘭、豔香,雖看得春情溢起,可是也有點怕,輕輕的問豔紅道:“豔紅姐姐,昨晚先生跟你開苞,也是這樣嗎﹖”
豔紅笑著說道:“開頭蔭道里是會有點疼,但慢慢就會痛快了。
這時,豔媚的蔭道塞進一根粗硬的淫棒,蔭道里兩邊的肉膜,暴漲像刀子割般的疼痛,可是Gui頭觸上花心,又是一陣陣的酥麻。使得豔媚是叫爽或者叫痛。
我的狂送猛抽,聽到“卜!卜!”的聲音,豔媚由劇痛成痠麻,由痠麻變奇癢,這時玉臂伸出,把我的臀部捧住,櫻嘴婉啼地哼道:“先生,哥,豔媚不痛了呀!你儘管插我吧!”
豔紅、豔香、豔蘭、看得粉臉透紅,赤裸的嬌軀,紛紛偎向我的身體。把她們的私|處,貼著我的肌膚斯磨,肥嫩的玉股,力力搖擺起來。
一會兒,豔紅突然把一隻玉臂,把豔香緊緊摟住,把她按在床上,將豔香兩條粉嫩的玉腿撥開,自己的玉股一挺,將凸起的陰滬,緊緊貼在豔香胯腿間擦磨。豔香如痴如醉,也把豔紅摟住柳腰款擺。
豔媚突然“哎呀!哎喲!”大聲嬌啼著,把床上的一對慾火鳳凰嚇了一跳,再看另一邊的豔蘭,她分開兩條白嫩的玉腿,纖手在胯間不住的揉磨。
豔媚原來分開的玉腿,頓時累緊夾住,嘴裡含糊不清地叫道:“先生,親哥哥,哎喲!我死了呀!我下面出水啦!”
這時豔蘭、豔香,跟了豔紅,淫心大動,蔭道里感到奇癢。我知道陰精已射,拔出淫棒,只見淫棒還是像根鐵棒似的,火辣辣挺得真高。
我見她們三人,猴急似的浪動,不禁“滋!”地一笑說道:“你們三個洞兒,我只有一根Rou棒,怎樣可以同時來伴你們玩呢﹖”
豔紅笑盈盈的媚笑說道:“辦法倒有,只怕我哥哥不答應!”
我聽了不由一奇,笑著說道:“豔紅,你說吧,反正都是玩,那會不答應的。”
豔紅“格!格!”嬌笑著,在豔蘭、豔香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豔蘭、豔香粉臉泛紅,點了下頭。豔紅又笑道:“我哥哥,你展出身上所有的寶貝兒,伴咱們三姐妹玩!”
我聽了心裡一楞,說道:“我身上那有許多寶貝兒伴你們玩,你說來聽聽看。”
豔紅嬌媚一笑,說道:“傻哥哥,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腳,還有你下面那根Rou棍兒,不就是許多寶貝兒,不就能同時伴我們三姐妹們玩嗎﹖”
我“哦!”了聲,包經領會豔紅的意思了,就笑著說道:“可以嘛!你倒說出來聽聽,是什麼樣的玩法呀!”
豔紅粉險兒紅紅的,一層美女的羞態,禁不住的春情漾溢,就大膽的說道:“咱們三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淫棒可以隨便插我們其中一個女孩子的蔭道,你的手指及腳趾和嘴唇,也可以暫時替代淫棒,與其餘兩個女孩子玩,你看好嗎﹖”
我一聽拍手叫妙,頓時伸出二臂,把豔紅的嬌軀摟過來親吻著,說道:“豔紅妹妹想得怪主意真不錯,咱們就開始玩吧!”
豔蘭羞答的含了一付媚笑,朝我輕聲道:“先生,你會不嫌咱們下身地方髒呢﹖其實咱們下身地方早已用香水香皂洗乾淨,又撲香粉搽胭脂,蔭唇也塗上口紅,如果你嫌它用手弄我們也行了。”
我聽了“嘻嘻”一笑,伸手摸進豔蘭粉腿胯間,在她的蔭唇揉了揉,豔蘭長得國色天香,我能吻吮你下面香澤,那是我的豔福不淺,豔蘭聽得心甜甜的,陰處給嘴巴吻了又吻,舔了又舔,她“格!格!”嬌笑著。
豔媚經過一場風流把戲後,經已累得昏昏的睡去。
於是豔蘭、豔香和豔紅三個赤裸嬌娃,個個粉腿高抬,仰天在床沿,只等我來戲玩她們的陰滬。
豔香剛好躺在中間,我先把雙手伸向兩旁的豔蘭和豔紅,然後把頭鑽到豔香的兩條嫩腿中間,先把那光潔無毛的陰滬美美一吻,然後用舌頭去舔她的塗滿脂粉口紅的陰核。
一時間,三位嬌娃異口同聲地呻叫起來。豔香尤其叫得利害。玩了一會兒,我爬到床上,拖豔蘭的大腿來做枕頭。仰天躺了下來,對豔紅和豔香說道:“輪到你們來套弄我了,你們誰先上來呢﹖”
豔香望著我胯間那條一柱擎天,心裡又愛又怕。豔紅看出她的心思,就對我說道:“我哥哥,豔香還未開苞,這個花式還是讓我來吧!”說著,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