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很俊”祖安樂壞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池爸爸清清楚楚地說。
他手指朝皇上一指,卻把皇上的長袍馬掛變成了睡衣褲,還是斑馬條紋。
一群人目瞪口呆之後,笑得前仰後合。
“我來吧。”池瑛說,送給她準老爺和池爸爸一樣的搭配。
尋歡欣喜地俯視她。“這是表示你願意?”
她嬌羞地白他一眼。“現在才問,太晚了吧?都要成了大鬧仙宮了。”
“仙返”美國長島的家途中———
“月兒真可憐,老公變成那樣,她還是守著他,不曉得要多辛苦。”姚仙女嘆道。
她的老公柔柔對她笑。“可見月兒有多愛他。你還疑心我和她藕斷絲連嗎?”
“哼,那表示和你藕斷絲連的不是她。你好好從實招來,是哪一個?”
皇上大聲呻吟。“哎,國君難為。你以後不要叫我皇上了,就叫我的名字好了。”
“你的名字有多好?後主,後主,後宮的主人。說,你在後宮養了多少女人?”
“這麼久,我始終以為你裝聾裝蒜,想不到原來是真的。”池媽媽難過地低語。
在她旁邊,池爸爸閉著眼,張著嘴打呼。
“真的是兒子、媳婦離家出走讓你受了刺激嗎?他們回來了,和好了,再也不會離開了。
你知道吧?“
呼,呼呼,呼。
“還是你嘴上不說,心底也猜疑我和天凡舊情未了?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才對啊。我……”
“唉,沒效嘛。”池爸爸忽然發出聲音。池媽媽撐起上半身,盯著他。他仍閉著雙眼。
“說什麼夢話?”池媽媽喃喃。
她正要躺回去,池爸爸又說話了。“尋歡給我的,瑛瑛一聞就昏倒了。”
太清楚了,不是夢話。
池媽媽再把上半身撐起來。
池爸爸的眼睛睜開了,看著映在月光中的老伴,嘴角微徵上揚。
“爸爸?”她試采地小聲喚。
“媽媽?”他學她,不過語調是頑皮的。
“你!”瞪他半秒,池媽媽便笑出來。
“只聽想聽的聲音,是很幸福的。”池爸爸說。
“雜音我統統替你接收了,你當然幸福!”
“哎,庸人自擾嘛,你不收,還怕沒有閒人急著去收嗎?”
池媽媽不得不同意。
“尋歡給你什麼東西?”“過來,聞聞看。”池爸爸拉她伏在他身上。“香香的。是什麼?”“有沒有開始春心蕩漾?”
“春……”池媽媽頓時恍悟。“要死喔,老不修!”
“誰說的?我修得才好呢。你說,我給李天凡那套睡衣,很不錯吧?”
“像囚衣。你做什麼?”
“幫你脫衣服嘛,睡覺穿這麼多做什麼?你眼光很準,那是從某個監獄借來的。”
他掀開被子。
“呀,爸爸,你的睡衣幾時脫了?”
“那個監獄的獄長借去了。”
祖安睡在他父母中間。
“他好象你。”
“不,他比較像你。”
分別了十年的夫妻深情相對。
“對不起,我……”
她的手越過兒子捂住他的嘴。“不要再道歉了,不然我們又要從頭開始。”
他握住她的手。“我們是要從頭開始。我愛你,從未減少或改變過。”
“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未曾間斷。我也愛你。我不知道那時我為什麼不能接受,嚇得逃走。”
“我應該一開始就同你坦白,我……”
“你又來了。”
“好,不提過去。不提不提。”
祖安翻個身,抱著他母親。
池韋笑著,伸臂抱住他的妻子和兒子。
“你跟著我幹什麼?煩人!”方亭大吼。
“你為什麼不肯嫁給我?”少白吼回去。
他們在天上追逐。
“有本事你就追我十年,到時候好有個現成的十歲兒子。
“什麼?”少白險些墜落。
“我懷孕了。”
“那你還不嫁給我?你瘋啦?”
“你怎麼知道是你的?”
“不是我的,是誰的?”“不是你的就不干你屁事。”
“不幹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