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唇舌。
過了一會,在父皇另他有些眩暈的吻中,司寒月慢慢放鬆了自己,隨即他就感覺父皇的一隻指頭伸到了自己除了沐浴之外從不會碰觸的地方。
稍有些艱難地伸進了一指,司御天停頓了一會,然後慢慢地抽動起來,“疼麼?”
“不。”沒有一絲痛楚。
利用粘液的潤滑,指頭慢慢順利地抽動起來,然後司御天抽出了食指,把小人身上的液體全部抹到了菊瓣的周圍,然後食指和中指同時送了進去,有一些困難,來回抽動了幾次之後全部送了進去,“疼麼?”
“不。”依舊的回答。
加快手上的動作,待通道內已經溼滑的時候,司御天又放入了一根指頭,直到三根指頭能有些順利的抽動時,司御天緩緩撤了出來,然後抬起司寒月的腰部,“月兒,父皇進去了。”說完,把自己已經叫囂的慾望慢慢推了進去。
司寒月在父皇的慾望進入自己的時候,身體反射性的收縮了一下,在聽到父皇有些痛苦的聲音後放鬆了自己。司御天剛進去的時候遭到了寒月的阻攔,但寒月隨後的放鬆讓他雖然困難但還是比較容易地進入了寒月的體內。在中途來回抽動了幾次之後,司御天終於把自己的慾望深深地埋在了小人不同於面板那樣異常溫暖的甬道內。
“嗯……月兒,父皇終於得到你了。”停在司寒月的體內,司御天幸福而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然後緩慢地抽送起來。“疼麼?”
“不。”叮咚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司寒月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雖然開始有些刺痛,但那痛感對他來說卻是完全可以忽略的,然後有些腫脹的感覺但同時夾雜著另一種他從無法解釋的情慾。
“嗯……月兒……父皇忍不住了。”司御天在緩慢抽動了一陣之後,猛然加快了腰部的力度與抽動的速度。清楚的撞擊聲響徹在整個寢室內,然後司寒月特有的包含情慾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嗯嗯……父皇……”司寒月有些不解的喊道,這是什麼,他不明白,為何父皇這麼做他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絲麻的酸脹從心底直達頭部。
“月兒……”司御天的聲音比剛才更加的低啞,“舒服麼?”
“不知道,嗯……”小獸明白地表達出了自己此時的感受。
“討厭麼?”司御天換了一種問法。
“不,嗯……呼呼……嗯……” 這是小獸清楚的問題。
知道小豹子不討厭這個舉動,司御天更大力的律動起來,放任自己的思緒完全沈溺在身下之人帶給自己的幸福與舒適。
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司寒月先一步噴灑出自己的灼熱,身體自然的收縮讓司御天也很快的丟盔棄甲。幾個大力的頂撞之後,司御天在寒月的體內達到情致的頂點。
翻了個身把有些溫度的身軀抱入懷中,司御天平復著體內殘留的激情。沒有退出寒月的體內,司御天靜靜地撫摸開始冰涼的身體,閉上眼睛遮住已經出現的水汽。這樣一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這樣一個絕美到讓人無法忽視的人兒,這樣一個即使瘦弱卻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兒,今天終於是他司御天的了,讓他怎能不幸福地想要宣洩。
司寒月的氣息已經恢復正常,即使剛剛經歷了異常激烈的事情,他也很快的恢復了過來。把手搭在父皇的肩上,司寒月閉著眼,腦袋裡一片空白,雖然他不知道剛才父皇對自己做了什麼,但既然不是傷害自己的事那他不想多問。他只知道他不討厭,也不覺得父皇進入自己那個地方是讓他噁心的就足夠。
起身,就著剛才的姿勢,司御天抱起寒月下床走向裕間,把裕桶注滿水後,司御天抱著寒月坐進了桶裡,然後抬起寒月的身體讓自己的慾望慢慢退了出來。留在寒月體內的灼白也緩緩流到了水裡。
把手指伸進寒月的身體裡認真地清洗著,司御天慢慢地用寒月能聽懂的語句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
“月兒,這就是歡愛,是情慾的最終一步。世上陰陽調和,女子天生具有接納男子慾望的地方,所以男子與女子之間發生這種事情是正常的,其他的皆為世人所不齒。這也是父皇當初告訴你的為何你我二人不能那麼做,你我不僅同為男子更是父子,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說你並不能算我的兒子。” 雖然司御天不希望寒月太過明白道德對於他們這種關係的評價,但他不想欺騙他,寒月需要了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件事。
司寒月任父皇的手在自己那個地方進出清理,沈默了一會他淡漠的開口:“父皇,歡愛這種事是否男子之間父子之間不能做,於我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