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拿著離房而去。見朋友後也是鬱郁,不歡而散。
過了幾日,風平浪靜。劉喜卻在心裡打上了自己的算盤。這日,他拿著一張開錢的單子找到書房老爺處。對蘇齊道:“老爺,有件事兒得您批示。”“說,什麼事。”“是這樣,前陣子,夫人的琴總壞,夫人便找了個修琴的師傅來家裡修琴。這不,琴修好了,那修琴的師傅前來結賬。”“這等小事你做主就是,何必又來問我?”“哦,要是數目小的話劉喜就替老爺做主了,但是…這…”劉喜握著賬單,吱唔不言。“怎麼?拿來我看!”開啟賬單,上寫需支付一千兩銀子,更驚的是,這字型,筆跡…跟白手帕上詩的筆跡同出一人!蘇齊暗驚。“這,是修琴師傅寫的?”“是!”“賬單不是由管賬先生填寫嗎?如何又讓他來寫。”“哦,是,這樣,因為此人是夫人親自請到家中的,夫人跟師傅商量的價錢誰也沒敢去問,那天他來結賬時又恰巧先生不在,小子就讓他自己填寫了,說改日送與他去。不料今天做賬要支付錢時發現竟寫的是一千兩,我尋思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什麼琴這麼值錢啊,再說只是修一修,這買幾把的都夠了吧,別是中間再有什麼別的事情,因此特來請示。”蘇齊心下犯疑,但對愛妻又不忍疑心。看齊老爺對賬單一事久不做聲,劉喜便找藉口忙先離開。劉喜正要出門時,蘇齊讓其稍等,說想見見那人,劉喜趕忙道“好好,我這就去安排。”
且說蘇齊自從見了白手帕上的詩和賬單上的字跡完全一致後,心下疑慮。待要問到趙氏面上,多年的夫妻也說不過去。但待要不想也不可能。也許是有什麼誤會呢,因此決定私下見見這個修琴師傅。劉喜給他安排的見面地點是醉仙樓的雅間,蘇齊也想萬一他真跟夫人另有隱情,在家裡說話誰臉上也不好看,不如單獨見面攤開,沒有最好,有也要變為沒有。
正文 第三章 約會酒樓
到了約好的那天,蘇齊一早便藉口去會友人離家而去,劉喜卻裝作全然不知,私下卻安排好一切,他事先買通的錢狗兒和朱不眨也早已去約好的醉仙樓雅間隔壁待命。蘇齊與修琴師傅王松見面後開始一番寒暄,蘇齊一再多謝其為夫人修好了心愛的古琴,誇他手藝高超,後來一邊飲酒一邊又談了些琴的話題,蘇齊也是深諳琴道之人,因此兩人談得甚是投機。談話中,王松還從胸口衣服處掏出許多特色的修琴工具給蘇齊一一展示,說很多是自己發明的。這些修琴工具王松儲存的非常仔細,而且各個精緻,而更吸引蘇齊眼球的卻是王松掏工具時無意從胸前露出的半個金簪,蘇齊的注意力就沒離開過這個金簪,這是五年前他和夫人成親十週年,他特意託京城一個打首飾的朋友郭柏專門設計打製的,因記得夫人說過出生時正值桃花盛開,因此得名幸,因此設計金簪時,主體打造成杯型,與簪體相連,杯上均勻的刻有無數顆精美的鏤空桃心,一輩子心中只有幸之意。現在這頭簪怎會出現在王松身上?難道他時常出門遊玩會友,夫人奈不住寂寞紅杏出牆了?不!或者是夫人出門掉了簪子恰讓王松撿到了?但那詩又如何解釋?想著想著,蘇齊的腦子就開始亂了,他藉口出恭離開了一會兒,在樓梯上撞到了小二,小二看的出,這位齊老爺今天的臉色可是煞白,還帶有點驚慌失措,小二跟他搭話他也不理,匆匆的就走。在他出雅間的時間,隔壁一直待命的錢狗兒進了這個房間,給酒裡下了安眠藥,王松因事前已收到五百兩銀子,並被劉喜安撫說只是想教訓教訓蘇齊,做場戲而已。因覺事情並不嚴重,最多是讓蘇齊喝醉出點洋相,或者被迷糊的打一頓,受受教訓,再因為夫人趙氏的事鬱悶一陣也就沒事了,因此也就沒加阻攔。下完藥,錢狗兒迅速回轉隔壁。蘇齊回來時,王松也已收好了所有的工具,準備再勸蘇齊喝酒,待他昏倒便離開。蘇齊只喝了一杯便倒下了,王松忙輕輕的去敲隔壁的牆。錢孫二人知事成,便轉過房來。看蘇齊確實暈倒,便把酒杯有迷藥的酒都清理乾淨,王松看錢狗兒身旁平白又多一人,而且眼露兇光,便急欲告辭而走,錢狗兒說讓其走好的同時,卻迅速從後面攬住王松,並用手捂住了王松的嘴,說時遲那時快,朱不眨立刻轉到王松前身,用桌上的水果刀將其一刀斃命。錢孫二人迅速的將房間佈置成蘇齊殺人的現場,並離開。朱不眨離開時還對小二喊了句,“樓上齊老爺加份燉牛肉!”小二忙得不可開交,也不知道誰喊的,只是職業習慣的應承到“哎,好來!馬上就來”
迷藥的量並不大,因此蘇齊過一會兒便轉醒過來,迷迷糊糊中看到和自己喝酒的王松也趴在桌子上,難道他也喝醉了?他也跟我一樣苦悶嗎?喝區區幾杯酒就會醉?但是再仔細看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