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恐怕便會立刻結果了他的性命。
第一場的遊戲,就這樣匆匆的畫上了句號。若非那啞巴叔叔提示,恐怕漫修也是想不到鑰匙所在的。可他又哪裡知道,啞巴叔叔的這份好,也是衝著他不忍心打擾已熟睡的人休息而報答與他的。只可惜,自己始終太顧及祁天晴是個女孩子,不願冒犯於她,白白的浪費了大好的機會。如今,卻只能身負縮鐵鏈,繼續再睡一夜了。可一想起剛才闖入祁天晴房中之事,漫修不覺續加速,臉上更是紅一陣白一陣,這一夜,竟很難再入眠了。
快到晨曦,漫修才勉強了睡夢之中,可沒多久,便被祁天晴的幾個耳光給打醒了。
“你……”漫修都懶得說她了。可不知為什麼,一見到她,自己竟不自覺地便有些臉紅。
“怎麼?昨晚私闖進女孩子的閨房,回來遐想了一宿吧?”
漫修經祁天晴這麼一調侃,嘴上雖說著“不知道你說些什麼!”,續卻不由自主的加速了起來,臉也變得更加紅潤了起來。
“哼!不然怎麼這麼晚了還不起床!咦?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喝酒……哦不,天涼,凍的!”
“凍得怎麼還這麼燙呢?”
漫修一把推開了祁天晴的手,“關你什麼事!”
祁天晴嘴角處那熟悉的笑容又一次顯現了出來。這一路上,漫修都對自己避諱得很。而且,一見自己靠他近了,便會莫名的緊張、臉紅,這都讓祁天晴十分疑惑。他不是百花館的男妓嗎?那日在紫嫣莊園還用這法子逼著她主動要求吃了東西呢。怎麼到現在卻又如此靦腆?到底哪個才是他的真面目呢?
“你又來做什麼?”
“我們約好的,四個遊戲!昨天那個,你輸了!”
“我知道,用不著你再提醒一遍!我很困,想再睡會兒!有什麼要求,一會兒再說吧!”
“啊啊……放手!”怎麼女孩子都喜歡揪別人耳朵的嗎?雪兒也是!“好了!起來了!說,什麼要求?”
“要求我還沒想到,等想到告訴你!不過,現在開始第二個遊戲了!跟我來!”
祁天晴不容分說的扯著漫修便走出門去。“喂,放手!”漫修一路跌跌撞撞的跟隨祁天晴,直到花園處的一棵大樹下,才算止了步。祁天晴鬆開了手,漫修則不停的用手揉著紅紅的耳朵。
“第二個遊戲!你去把這棵樹上最高的那片葉子給我摘下來,時間也是一日!”
漫修仰頭望去,才發現這竟是一顆參天大樹。莫不說他渾身帶著枷鎖,沒法爬樹了,就是有法爬,要摘到這最高處的葉子也並非易事啊!
“我若摘下來,你豈不是隨時都可以說那不是最高處的葉子?”
“呵呵,還挺會算計的嘛!好!啞巴叔叔,你過來!”
就在不遠處的啞巴叔叔走了過來,一看漫修身上還是縮鐵鏈,他便知道漫修昨日沒能拿到鑰匙了,當下也沒任何的表情,便去聽祁天晴的吩咐去了。
“啞巴叔叔,你去在這棵樹最高處的葉子上做個標記吧。省得有人找藉口說遊戲不公平!”
別看這男子不會說話,聽力卻是超好。他立刻一個騰躍,身體十分輕盈的在樹幹上跳來跳去,還沒等漫修回過神來,只見這啞巴叔叔就已經到達樹冠處了,並像猴子般靈巧的穿梭於樹枝間。
很快,啞巴叔叔又像之前一般從樹上跳了下來,並示意祁天晴標記已經做好了。
“去吧!記住哦,一日的時間!”
漫修的嘴很長時間都沒能再合攏起來。這是人嗎?可既然是人力能做到的,就沒有任何藉口再說祁天晴為難他了。但是根本不會功夫的他,應當如何摘下那已經做好標記的葉子呢?
漫修再次向啞巴叔叔投去了求救的眼神,可是,這次,啞巴叔叔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眼,估計是對他昨日的表現失望至極吧。不過這個漫修倒是可以理解,本來嘛,這啞巴叔叔就是這島上的人,沒有理由幫他的。
祁天晴走了,啞巴叔叔也走了。只留下漫修一人,置身在這深秋的花園之中。過了良久,一直坐在大樹下思考的漫修站了起來,仰頭看了看這棵參天的大樹,嘆了口氣,道一聲罪過罪過,然後去了雜物房。在裡面翻騰了好一陣子,才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工具。
“喂!你在幹什麼?”等好奇的祁天晴來看遊戲的進展時,卻見漫修正對準了樹幹,用工具在那兒伐樹呢!
“你看不到嗎?我在伐木!”
“你不是告訴我你要把整棵樹砍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