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訊息,就馬上跟我說,省得姑父成天心神不寧的。”
“這個,你放心。上一次你跟我說了之後,我就開始留意徐家老三病情了。
一有訊息,我會馬上找你的。”
“那就,謝謝你了。”趙曉雪說道。
“不用,為你做事,什麼事都行,我心甘情願。”慕岱山深情道。
……
因為慕安安的有意拖延,這頓飯三個人吃的很晚。趙曉雪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到九點鐘了。
進到屋裡,關好房門,連忙開啟收音機,調好波段。
自打兩年前加入地下組織,九點開啟收音機這個習慣,就一直沒有改變過。
與往常一樣,趙曉雪靜等著收音機裡的播音。
九點整,收音機裡果然傳來了清晰的播音。
趙曉雪心頭一振,拿起鋼筆,一個數字,一個數字記錄起來。
差不多十分鐘後,對面的廣播停止,趙曉雪將收音機調到了江城廣播電臺的波段後,關掉了廣播。
拿起書架上的那本老版《鏡花緣》,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破譯起來。
破譯好後,趙曉雪將破譯好的字,一個一個地連到一起,紙上的內容清晰起來:
特派員明日抵達江城,隨時會透過死信箱與你小組聯絡,務必留意。
趙曉雪看過幾遍後,划著一根火柴,將譯電燒掉。
收拾好桌子上的物品後,趙曉雪躺在了床上。
趙曉雪清楚,特派員明天就要到江城,而現在組織內叛徒仍在,如果不把組織內部的叛徒儘快剷除,特派員時刻有暴露的可能。
本以為今天見到徐詠,他會透過唇語把叛徒是誰傳遞給自己。
沒想到,徐詠並沒有傳遞給自己任何叛徒的資訊。
這麼看來,徐詠也並不能肯定,叛徒究竟是誰。
現在,該怎麼辦呢?
想到徐詠交代自己要深查徐浥塵,可下午往城防司令部去電話,說徐浥塵近期主要在特戰隊那邊,不會到城防司令部。
現在想見到他都很難,怎麼深查他?
這時,趙曉雪突然想到,慕安安要在江城醫院等著徐浥塵。
看來,想見到徐浥塵,可能只有這個辦法了。
……
江城東,特戰隊訓練營。
盛夏的江城,即便到了晚上,依舊酷熱難當。
也許是睡了一個下午的緣故,快到十點,徐浥塵依舊沒有什麼睡意。
獨自一人坐在指揮部門前的藤椅,在那裡納涼。
這時,黃思齊從指揮部的休息室走了出來。
徐浥塵看到黃思齊,連忙問道:“思齊,還沒睡呢?”
“是啊,哥,你這也不是沒睡嗎?”黃思齊淺笑道。
“你也是,好好大小姐不做,來這遭這份罪。
要是叔叔嬸嬸知道這裡條件這麼艱苦,一定不會讓你來。”
“沒事的,你看青木督察不是和我一樣,都在這住嗎?”
“她是軍人,這是她的職責。你不一樣,你可以不做這些的。”徐浥塵嘆聲道。
“好了,哥。我知道你是對我好。
不過,我沒覺得苦,反而覺得過的很充實。
下午,青木督察說了,特戰隊就我們三個女士官,確實不方便。
特意准許我們每三天就可以回城一趟,每週還給我們一天假,這樣的話,就可以時常回家了。”
“她哪有那麼好心,一定是她不好意思自己回城,拿你們,說事罷了。”徐浥塵不屑道。
“徐浥塵,你怎麼在背後說我壞話呢?”
就在這時,青木玲子正巧從指揮部出來,徐浥塵的話,一字不漏地傳到她的耳朵裡。
聽到後,登時怒火中燒,向徐浥塵質問道。
“我,我就是隨口說說。”徐浥塵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起身。
“隨口說說,怎麼不說我好話?”青木玲子橫了徐浥塵一眼,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