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就不會是偶然了。
這麼看來,這個白娉婷背景,也不簡單啊。
……
回到黃公館,進到中庭,徐浥塵見師傅白振東和養父黃定明還在攀談,連忙走上前去,說道:
“叔叔、師傅,你們還沒休息啊?”
“沒呢,老友重逢,很多話,得好好說說。浥塵,我還以為,今天晚上你就在慕家住了呢。”黃定明笑道。
“師傅,來了,當然要陪師傅了。”徐浥塵應聲道。
“也是,你從小跟你師傅,可比跟我們親多了。
這樣,我明天還要去各個城門視察,浥塵,你跟師傅聊吧。
不過,也別聊得太晚,你現在身上的擔子太重了。”黃定明起身,拍了拍徐浥塵的肩膀說道。
“知道了,叔叔。”徐浥塵應聲道。
見黃定明走開,白振東說道:“浥塵,五年沒見,你出息多了。”
“全憑師傅教導,浥塵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歸根結底,靠的還是師傅。”
“不能這麼說,從小看著你長大,和你一起呆了十多年。每日朝夕相處,可以說,我比你叔叔嬸嬸更瞭解你。
我走的時候,還擔心你的性格,太悶,太執拗,容易被人蠱惑,以後走了錯路。
沒想到這次見到你,成熟多了。為師,很欣慰。”
“師傅,浥塵也是會長大的。”
“長大就好,現在在日本手下做事,還適應吧?”
“還好,我是東京陸軍學院科班畢業,青木中佐的親弟弟青木三郎是我的授業恩師,有這層關係,好做很多。
江城最高階別的軍事會議,我都可以參加的。
不過,我畢竟是中國人,日本是不會完全放心的。”
“浥塵,在日本堆裡,你能幹到現在這樣,就不錯了。”
“很多時候,也是一言難盡。
師傅,剛才在飯桌上我也沒細問,這幾年,你一直在武漢嗎?”徐浥塵問道。
“一直在。從黃家離開後,我就到我大哥家,一呆就是五年。
這五年只做的一件事,就是和在黃家教你一樣,教我那個侄女功夫。
別看娉婷是個女孩子,三四個壯年男子,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當然,男女有別,和你比起來還是要差出許多的。
這來這次來江城,我本想,你們要是看對眼了,就讓娉婷許配給你,沒想到你已經定親了。
看來,只能另擇佳婿了。”
“師傅,安安那兩個哥哥都不錯,哪天讓安安介紹給師妹見見,也許,就能看好哪個了。”徐浥塵道。
“你這個師妹,眼高於頂,身家、學識、功夫都要強於她,不好找啊。”白振東搖頭道。
“對了師傅,師妹是不是練過槍法?”徐浥塵問道。
聽到徐浥塵的問話,白振東怔了一下,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問道:“浥塵,你怎麼問到這個?”
“哦,我看師妹食指處,有明顯打過槍的痕跡,就隨口問問。”徐浥塵直言不諱道。
“哦,是這樣。
娉婷的母親薛家,是長沙有名的刺繡世家。
你師妹從小跟著母親學習刺繡,日積月累,手指上自然會留下些痕跡。她一個姑娘家,學學功夫是為了防身,學什麼槍法啊?”白振東應聲道。
“哦,那我會錯意,以為師妹還懂槍法呢。”
“好了,浥塵,快半夜了,你也回房休息了。”
“那也好,師傅,反正你和師妹在江城也沒什麼親友,就在這住吧,叔叔嬸嬸不會覺得麻煩的。”
“雖然我和你叔叔嬸嬸很熟,不過,畢竟不是自己家。就算我習慣,娉婷也不會習慣的。
這些日子,師傅就和你師妹暫時住在這裡,等你師妹的刺繡閣張弄起來了,我和她就搬出去。”
“哦,那也好。師傅,我送你回房。”
“好,浥塵。”白振東應聲道。
……
送白振東回房後,徐浥塵回到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回想剛才與師傅的對話。
很明顯,師傅說了謊,刺繡留下的痕跡和開槍留下的痕跡是不同的,徐浥塵能夠清楚地分辨出來。
這麼看,師傅和師妹來江城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他們會是哪方面的?
日本這邊應該不會是,地下黨要是來人的話,趙曉雪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