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歡你的嘴。”在他的嘴唇多親二下。總之,他的五官沒一處能逃過她的親吻。
他,還是沒醒來!
她好玩的天性又冒出了頭,連忙越過他爬下床去。低頭一瞧,臉又紅了,原來她身無寸縷,想拉下薄被蓋住自個兒,可他倆是同蓋一被,她搶來了他怎麼辦?是怕他著涼嗎?才不!是因為他的身子也是一絲不掛,若搶下薄被,他不臉紅,她都會臉紅了。她只得拾起昨晚被他撕裂的衫子披在身上,在鎖鏈的範圍之內,跑到花燭櫸獍,在燭臺下壓得不正是鎖鏈的鑰匙?
本以為昨晚他會施壓,硬逼她拿出鑰匙,那時她就可以唬唬他,讓他東找西找;哪知他全然不理她,還很高興她將他兩給銬起來了呢。“
可這會兒就不同了,她掩嘴偷笑起來,先將自個兒這邊的鎖銬開啟,再換上角落衣箱裡的新杉子,等到全身煥然一新了,這才笑嘻嘻的拿著這一頭的鎖銬靠近床邊,瞧著展無極的睡容,自言自語語道:“我該銬到哪兒呢?床柱子?還是椅腳。不成,不成,萬一他把椅子一塊搬著走,那就不好玩了。待會兒,我就把鑰匙丟進井裡,這樣一來,就算請人來開鎖,也要費個三、五時辰。然後,我再請下人、丫嬛們來瞧瞧光著身子的無極大叔──”小臉忽地皺了皺,搖頭道:“不成,不成!只能請男的來瞧,女的一律都不準,除我之外──”“你既愛瞧,就讓你瞧個夠。”伴著她的驚呼,銀兔兒發現自個兒竟又躺回床上,那展無極迅速將鎖銬又扣回她的左腕,再將她手裡的鑰匙拋到角落。
銀兔兒受到驚嚇,一時統統巴巴,說不全話:“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你醒之前,我便已醒來。聽說,有人想整我?”
她的臉蛄�脹紅,更是統巴起來:“我──我不懂你的話,你──先放──我起來,等你──穿上衣衫,咱們再談嘛!”說來說去,就是不敢將目光溜到他領部以下。展無極輕笑出聲,道:“先前有人非禮於我,將我全親透了,你說,我該不該討回呢?”
銀兔兒的臉蛋簡直像火燒一樣,她若知道他在裝睡,她才不做那些事呢!“銀兔兒!”他瞧她想鑽地洞的俏模樣,不忍再笑她,於是柔聲道:“昨兒個夜裡,可曾弄疼你了?”
若說先前她的臉蛋像火燒一樣,現下她可是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著火了,一時之間,她只覺得全身好燙。
“我──我……”她吞了吞乾澀的口水,好不容易才說完話。“還好啦!你問這幹嘛?”
展無極將她拉了過來,將她壓在他的下方。他眨了眨眼,露出難得的淘氣笑意,道:“再教你做好玩的事。”
“喔?”正著迷他的笑意呢,哪知他又開始動手動腳,她臉一紅,忙道:“你──你不能再撕我的新杉子啦!再撕下去,我就沒衣服穿了。”她的話說到這兒就統束了,因為展無極正吻住了她的嘴唇,讓她說不下去。
“我想吻遍你的全身。”他在她耳邊誘人地低喃,瞧她又羞又急的模樣,心中不覺一暖。
若有人問他,他一生最珍貴的寶貝究竟為何?一個月前,他定會回答說須找到金鎖,方能絞釉。可如今那金鎖不再重要,對他來說,一生最珍貴的寶貝就是──銀兔兒。對她,有愛、有憐惜、有包容,還有許許多多陌生的情感。如今,他只盼能一生一世伴著她,老天爺助他尋到這珍愛的寶貝,也該佑她一生無災無難。
銀兔兒鼓起勇氣瞧著他,小聲說道:“我也可以親親你的嘴嗎?”
展無極放柔笑意,點了點頭。
她眼一亮,怯生生地伸出雙臂摟住他,小嘴輕輕觸到他的嘴角,然後又鼓起莫大的勇氣碰他的嘴唇。這只是第一步,銀兔兒興奮的想道,這麼好玩的事定要先克服自個兒羞怯的械˙才行。既然他能吻她的全身。那──那她也可如法炮製,吻遍他的全身嘍?那一定很好玩!
至於,這回銀兔兒的新衫子究竟有沒有給撕裂?恐怕仍是老話一句──只有他們自個兒才知曉了。
展有容這下可輕鬆了。自從展無極成親以來,便絕口不再淌亭找金鎖之事,成了十足十的商人。如今除了與白家合夥的生意由他管之外,大多的生意都交給展無極接手。-說起白家,他就想起那迎弟,不覺歎了口氣,信步走到花園散心,哪知正巧撞上了新婚夫婦,本想出面打聲招呼,可那場面能出去嗎?只得躲在-旁,當作沒看見、沒聽見。“為什麼我不能親你?”今兒個銀兔兒穿著花衫,噘起小嘴,直纏著展無極問道。展無極咳了咳,瞪了那些藉機找事做的下人。例如,那長工李三在花園裡拔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