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先森堪堪避過從不同角度的傳送門裡探出的刺擊,萬幸傳送門顧問的體能和戰鬥力也僅和本世界的顧問一樣弱小,大概是能力過於方便所以身體缺少鍛鍊的緣故,骨先森得以與這個超能力者纏鬥許久。
但對方終究是個超能力者,而且對自身的能力開發得很深入,傳送門的位置往往刁鑽且隱秘,時機也把握得恰到好處,骨先森身上還是被劃傷了好幾處。
持刀的手從骨先森背後的傳送門中伸出,一隻手直直擒住持刀的手腕,扭身將手腕的主人扯出傳送門背摔在地上。傳送門顧問在摔倒的地上開啟一個傳送門再次消失不見,不過應該還是實實地摔在了地上,吃痛暫時停止了攻擊。
疫醫甩了甩肩膀,活動了下關節警惕著周圍:“骨頭,沒關係吧?”
“受了點小傷,疫醫姐,使徒呢?”骨先森問道。
疫醫拉著骨先森往一個方向跑去:“他直接去找那個偷襲你的傢伙了。”
使徒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好像隱隱知道偷襲骨先森的那個傢伙的能力是開啟傳送門傳送持刀的手進行攻擊,那麼對方的本體肯定不在骨先森附近,但肯定也會處於一個能夠很好地監視骨先森動向的位置。
使徒走上天台,看見一個跟顧問背影相似的傢伙正站在天台邊緣盯著下方,身旁還開著一個不大的傳送門。
“喂。”使徒喊了一聲,但對方沒有回應。使徒突然感受到了來自背後的危險,側身躲過了背後傳送門刺出的刀尖,下意識回身一腳踢入傳送門中,而天台邊緣的傳送門顧問也被踢中胸口向後飛出在地上滾了兩圈,但他也及時關閉了傳送門切斷了使徒的左小腿。
“唔!”使徒悶哼了一聲,失去平衡死死摁著斷口摔倒在地。身上的黑霧慢慢凝聚,斷口的組織緩慢地再生。
“雖然你一上來我就感知到了,不過沒想到你會這麼耿……臥槽!”傳送門顧問拍了拍身上的鞋印站起身回過頭剛想嘲笑一下使徒,看到他身上的黑霧被嚇得直接衝進了新開的傳送門逃走了,留下天台上等著斷腿恢復不知所措的使徒。
“真疼啊……呃——”貼上紫符後使徒感覺自己的情緒也“被引導”得有些低沉,他低下頭,忍著斷腿的疼痛死死抓著褲腿的斷口。
在骨先森的帶領下疫醫跟著來到了一間隱秘的倉庫裡,而她看到了先到倉庫的庫鉑,和地上雙眼緊閉的顧問。
顧問的臉頰兩側還沾有血跡,疫醫愣了一下後叫了一下顧問的名字,對方沒有反應。
“他現在聽不到,有什麼需要說的透過在他手上寫字交流。”庫鉑說道,“使徒呢?”
“來不及接他回來了,不過以他現在的狀態【顧問】他們應該也不敢對他下手。”骨先森走到顧問身邊,“外面的人已經全變成殺人狂了,這段時間就可以放心不會有你們的親人因為我們的失蹤而報警找我們。”
“我去接使徒。”庫鉑轉身想往外走去,疫醫也站起身說道:“我也一起去吧。”
骨先森抬頭看著他們說道:“雖然【他】們不敢對使徒下手,但肯定會派人監視他的。我不覺得你們兩個普通人能打過幾十個擁有超能力的顧問使徒。”
“那我也得去。”庫鉑堅定地說道,“如果使徒因為我們把他一個人留在那邊而死我一輩子都會後悔。”
“沒想到你也是個笨蛋……”骨先森說道,“但你們兩個都走了我這邊一個柔弱女子和一個聽不了看不了的傢伙怎麼辦?”
庫鉑彷彿早就想好了般說道:“疫醫你留下來照看骨先森和顧問,我去找使徒。”
“行行行……”骨先森見勸不住他了,囑咐道:“在現在這個狀態你們死後等世界重置是能復活的,如果你失手被【顧問】他們俘虜了【他】們一定會對你進行折磨審問我們的下落,我建議如果你覺得自己快被抓了最好找機會提前自盡,也可以之後少受點苦——”她把水果刀遞過去,“往眼睛來一下很快的,插深點【他】們連救的機會都沒有。”
“你聽上去好熟練啊……往眼睛插不會擔心下不去手嗎?”庫鉑接過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那也可以往心臟捅,這個位置橫著捅進去。”骨先森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順帶你可以順路去菜市場找點雞血,我這還有兩張符,使徒知道怎麼用。”
庫鉑認真地在身上對照著比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骨先森低下身在顧問的手上寫起字跟他交流起來,疫醫看了一會問道:“顧問怎麼了?”
“大概是親手破壞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