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久到喬寶幾乎以為她會被蘇清澤“就地滅口”,他終於熄了怒火,伸著舌頭一遍一遍舔。舐她紅腫的嘴唇,予以肆。虐之後的安慰。
喬寶覺得很憋屈,明明做錯事情的是他,為什麼到頭來,灰溜溜的那個卻是自己。她摸了摸嘴唇,“嘶”的痛呼了一聲。透過汽車後視鏡,她看了一眼蘇清澤。他把著方向盤,依然黑著一張臉,表情算不上好看。
她把脫了鞋子的一隻腳伸過去,擱他大腿上,故意用可憐兮兮的語氣說道:“腳冷”
蘇清澤瞥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表情。喬寶見他雖然表情不善,但總算沒有反對,便越發嘻哈著臉,把另一隻腳丫子也一起塞到他腿上取暖。
蘇清澤不言不語,卻終究是心疼的。他責問她,為什麼不回家。
她卻說:“我還沒有等到你,不能走!”語氣裡帶著三分無辜,七分堅定。氣得他直戳她腦門,說她的腦子被殭屍吃掉了。
也許喬寶是被他怒氣衝衝的氣勢嚇到了,決口否認自己是故意而為之。說她笨吧,她有時候又賊精,知道這麼說肯定撈不到好了,索性也就不說了。
一切的一切,只怪她料到了蘇清澤會生氣、會擔心,卻低估了他生氣和擔心的程度。
路上,蘇清澤給家裡打了電話,說他和喬寶玩的太晚,住在外面了。掛完電話,蘇清遠坐在臥房裡,皺著眉頭表情憂慮。喬曼琳從浴室裡出來,擦著頭髮問他:“寶兒還不回來?”
蘇清遠抬頭,“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她怎麼回事?這麼晚還不回家,我給她打電話。”
“別打了,她手機沒電了,清澤說他們今晚不回來了。”
喬曼琳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期期艾艾的說道:“清遠,這清澤和寶兒他們會不會走得太近了?”
“別胡說!”蘇清遠喝道,“不要疑神疑鬼的,他們走得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做母親的都這麼想,讓其他人怎麼說?”
喬曼琳幽幽的嘆了口氣,坐到床邊上。這麼想的,又何止是她一個人呢。
“以後放學你去接她,別讓她到處亂跑。年紀也不小了,不能再這麼任由她下去了。”喬曼琳點了點頭,也只好如此了。
喬寶確實是冷極了,吹了一晚上的冷風,寒意都侵到了骨子裡。縮著身子抱成一團還好一些,這一活動開,才覺得渾身上下都冷的可怕。
蘇清澤給她暖了一路的腳,回到公寓裡,還是冰的厲害。一回房,她就撲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隻繭。
“凍死啦!凍死啦!”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還帶著些許鼻音。
蘇清澤隔著被子抱住她,手探進被子,把她的腦袋從絲被裡扒出來。“是不是感冒了?”他聽著她聲音似乎有些不對。
“好像有一點。”喬寶在他肩頭蹭了蹭,吸了一下鼻子。都說病來如山倒,蘇清澤這麼一說,她立刻就覺得虛弱起來。
“呵,你個小東西。”蘇清澤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哄道:“我給你放水好不好?去洗個熱水澡,趕一趕身上的寒氣。”
“不要不要!”喬寶搖著頭,不同意。一沾上被子,她眼皮就耷拉起來了,全身上下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十分暖和,真是一動都不想動。“我最討厭洗澡了。”她耍著懶皮,堅守著自己溫暖的被窩。
“那總得把衣服脫了吧!脫了才暖和。”蘇清澤勸著她。
喬寶閉著眼睛,“嗯”了一聲,把腳從被子裡伸出去,踢了踢他的腿。蘇清澤看著她穿著白襪子的腳丫子,笑著搖搖頭,伸手去給她脫襪子。看來,這位還是個懶蟲!
喬寶在被窩裡,脫了衣服一件件遞出來,蘇清澤就在一邊耐心的等著,她脫一件,他就收一件。待到喬寶光溜溜的手臂探出被窩,給他遞了一件小內衣。蘇清澤拎著那白色的少女胸衣,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迷迷糊糊的竟然把自己給扒光了,完完全全的忘記了,隔著一條被子,就有一個血氣方剛還對她心有所繫的男人。
蘇清澤隔著被子抱住她,手掌沿著她身體的曲線由上至下的輕撫著。雖然隔著一條不算薄的被子,但是他知道,被子下面的女孩,除了下。身穿著一條內褲,幾乎是一絲。不掛。
想想看,被窩裡的風景是何等的旖旎——光溜溜的女孩兒,面板又滑又嫩,纖細的腰,挺。翹的臀,圓潤飽滿的小包子挺。立在胸前,頂端處一點嫣紅,小小的,圓圓的,像是兩顆成熟的紅櫻桃,等著人去品嚐。
——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