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砸了不能升學,只是考得太難看免不了又是一頓說道。他任她摟著脖子嘰嘰喳喳的叫喚著,看著她燦如朝陽的笑容,一直沒有作出的決定這一刻一錘定音。
他離開了,寶兒要怎麼辦?她闖了禍沒人給他兜著,她不會做的作業誰來教她,她和小薇鬧了矛盾,又有誰來幫她調解?
放不下,怎麼都放不下!一去三四年,恐怕再回來,便是物是人非了。
下課鈴聲在鐘意漫無邊際的神遊中敲響了。一群學生開始呼朋引伴的張羅晚上的聚會。扎著馬尾辮的女孩回過身來,巧笑嫣然的說道:“鐘意同學,今天我過生日,請大家到聚德樓吃飯,你可不準缺席哦!”
一句話,便堵住了鐘意想要拒絕的念頭。
女孩子名叫張雨菲,性格開朗、能說會道,加上長相甜美,又善打扮,開學初就被男生們一致推崇為系花。一打男學生都蠢蠢欲。動,想要對她展開追求攻勢。
不過,人女孩子條件好,眼界自然就高。長相平平的看不上,家境一般的看不上,平庸無能的看不上。來來去去,放眼整個院系,她就瞧著鐘意最稱心。
說起來,鐘意在大學裡算得上是非常低調的,沒有參與任何學生會的競選,也沒有和其他新生一樣在各大社團蹦躂個沒完。待人接物均是彬彬有禮,不冷不熱、不遠不近,永遠和別人保持著一層恰到好處的距離,卻又無形中流露出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來。
他人往那一坐,就叫其他人不敢往前靠。倒不是說他孤傲冷僻,關鍵是,不好意思往上靠。女孩子是不敢、羞澀,男孩子則是自慚形愧。說的文藝些,那種感覺就叫做: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張雨菲好幾次都特意挨著他坐,偶爾和他搭訕幾句,他也都是極其客套的有一句說一句。她在系團辦看過他的資料,記錄不是很詳細,只知道他是本市人,父母好像是個體戶。
這樣看來,家境倒也馬馬虎虎,不過好在人品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