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顧問的“死亡”。拼盡全力想要回憶起什麼,卻始終記不起來。作為一個輪迴者卻擁有一段空白的記憶屬實讓人隔應。但即使在擁有記憶的時候試著記錄下來,在完成規則的瞬間也會被修正抹消掉。
末日前夕,聖盃戰爭。骨先森提前等在言峰神父的醫療診所附近,偷襲了前來殺神父奪取令咒的紺夜明。assas的職介優勢打了紺夜明一個措手不及,在一陣纏鬥後紺夜明被打折了手腳,骨先森把奄奄一息的紺夜明背到言峰診所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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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一郎、富久田也被陸續拖到地下室,失去行動能力的他們奄奄一息地被鎖在鐵床上,他們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嬌小的女孩,言峰神父一邊讚歎著一邊笑著跟她聊著些什麼。
“魔術刻印這種東西一般非血緣關係者是無法匹配的。用科學的說法來說,就像是器官的排斥反應。”言峰臉上的皺紋擠成一團,“就算是有血親關係,繼承魔術刻印後也是有一定程度的排斥的,需要很長時間來調養和適應,一場聖盃戰爭的時間太短了。”
骨先森問道:“哪怕我已經有了魔術迴路也不行?這三個人的魔術刻印沒一個我能用的?”
“魔術迴路是讓魔術師汲取和儲存魔力的,而魔術刻印則是魔術師一代代繼承下來的’固定化的魔術’。這兩者可天差地別。”
骨先森捏著帽簷,想要從頭學習魔術要打入魔術世家獲得信任再學習從時間上不太可能,所以她才想到了魔術刻印這條捷徑,但這條路也走不通。她蹲在椅子上思考了很久,最後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憑藉情報的優勢,她很快獲得了聖盃。與顧問一同被埋在廢墟下,她盯著在往外挖的顧問的屁股思考著,魔術這條路走不通了,像庫鉑那樣跟顧問要玩具強化的話終究是源自他人的力量,而且她不太確定帶著顧問的能力製造的玩具回到輪迴玩具是否還能存在,以及如果要拯救顧問和使徒,最後一定會讓顧問【唯心】的能力回到正常水平,到時候依靠顧問唯心製造的道具也會消失。
她在腦中一次次覆盤著,突然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只能賭了嗎……也好,這樣就更有意思了。”她輕聲說道。只不過,這個輪迴應該已經無法實施了,根據推測,【顧問】針對她和顧問兩人的分開傳送已經是極限了。
協助顧問與【顧問】同歸於盡後,她站在使徒家的房門前,再次跟隨使徒他們一起進入規則戰。
她知道顧問身上有【顧問】的監視器,於是她張開口說道:“各位,其實我騙了你們,我並不是平行世界的顧問。我是一個穿越者,這是我的第二次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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