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坐在愛德華家的地上,摸著下巴思考著。
“所以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麼?你那艘戰艦造成的動靜可不小,雖然馬上收起來了,但是戰艦出現時地上出現的大坑可是被發現了啊。”愛德華指著電視裡新聞報道的大坑說道。現在身為無頭蒼蠅的他已經下意識開始尋求顧問的對策了。
顧問說道:“往好處想,至少知情的人知道我的英靈有一個堡壘,不知情的人說不定會以為caster的寶具是一發隕石啥的,至少武力威懾是有的。當然壞處就是可能會有一些精明的傢伙藉此結盟一起來打我們。算了,現在想這些還太早,我們目前最優戰略還是先去偷襲非正統魔術師的那些御主。”他說著開啟了愛德華家裡的留聲機,然後一陣刻在dna裡的旋律鑽入了他的耳朵。
顧問:“嗯……我好像知道你為啥會召出奧爾加了,邊聽歌邊召喚是個壞習慣。”這個世界裡鋼琴版的希望之花居然這麼親民的嗎。
而就在顧問在這邊躺屍的時候,另一邊的戰鬥才剛剛結束。
穿著紅色馬褂的人單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微微抬起,掌心猛地一抬,砸在了面前穿著鎧甲的女人的腹部。這看似極其簡單的一掌,直接在女人身後打出了一陣氣浪,女人腹部的鎧甲也佈滿了裂痕。
然而詭異的是,受了這一擊後女人居然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露出了狂喜到扭曲的神色,嘴裡吐出了淡淡的煙霧:“很強壯呢……我都快愛上你了,來自中國的武者。”
話音未落,女人輕描淡寫地扛起了身旁一杆巨型的長槍,朝紅髮男人的頭上砸去。
“berserker!住手!”穿著西裝的男人痛苦地喝道,他的手臂被另一個穿著衛衣的男孩折到了背後,兩者的手背上都清晰地刻著三道紅色的令咒。
然而發狂的女人完全沒有聽從御主的話,而是一邊狂笑著訴說著自己的愛意一邊揮舞著手中巨大的兵器與紅髮男人戰鬥著。
“居然中了assass的’無二打’還能存活……這就是戰鬥續行嗎。”穿著衛衣的男孩用膝蓋壓住西裝男折斷的手增加他的痛苦,命令到:“讓你的從者自裁!快!不然我就直接把你的脖子折斷!”
“呃……”西裝男露出痛苦的神情,“別,別……我馬上說!別弄了!”
衛衣男孩把西裝男踢倒在地,西裝男也知道自己的英靈已經處於死亡的狀態,是在戰鬥續行的作用下繼續強撐著。他顫抖著伸出了手,喊道:“berserker,我以三道令咒之名命令你……修復自己的靈基!然後……殺死我身後這個混蛋!”
三道令咒的代價換來了berserker的重生,衛衣男孩在聽到西裝男的話時就感到不對勁,但已經來不及下手了,發狂的berserker在令咒的命令下直接衝向他,還在不斷增長的長槍掃向了男孩。
男孩向後一滾堪堪離開了長槍橫掃的範圍,但也被槍風劃破了衣服,露出了緊實的肌肉。而西裝男因為失去了令咒,被berserker的長槍直接掃去了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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