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顧問想都不想就答道。
庫鉑知道顧問又開始被害妄想了,說道:“咳,不要那麼快拒絕。你先說一下你指的’文字遊戲’是什麼意思。”
“【顧問】曾經為了試探你們的思維方式,在創造了一個充滿鬼怪的夢中世界。”警察顧問說道,“在醒來後你們都忘掉了那個夢,但在經歷<顧問>和<使徒>的追殺後你們又拾回了有關那個夢的記憶。總而言之,【顧問】可以用【他】身為【系統】的能力創造出一個世界,在裡面讓我們廝殺。而作為說服【他】創造世界的條件,就是讓這場生死鬥爭增加一個更加有趣的規則。”
“我們會出現在一個都市裡,都市裡有一些虛擬的市民。在進入都市前我們雙方的人會單獨被隔離起來為這個都市建立一條【規則】,這條規則將對都市內所有人奏效。違反規則的人會遭受懲罰,而越容易被違反的規則懲罰也就越小。比如’笑的人會被通緝’,反之’倒立螺旋用槍瞄準打爆敵人的頭的人直接死亡’。”
“在進入都市後兩邊的人會有30秒的時間被隔離,這段時間內那些規則不會奏效,也就是說,那30秒是留給我們雙方的’觀察時間’。而之後只有其中一方全滅,另一方才能退出這場遊戲。”
警察顧問遞上手中的綠色光球:“拿著這個球的人會被視為加入這場遊戲,我覺得你和使徒兩個人上就好了,不需要帶上其他與此無關的人。”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一顆光球就被搶走。骨先森把玩著手上的光球說道:“算我一個。”
“……我進來時就想問了,你是哪位。”警察顧問冷冷地看著骨先森。
骨先森挑了挑眉:“這重要嗎?”
“這當然重要,你沒必要為此送命。”
骨先森笑了:“不,我覺得這很有意思。”
警察顧問不再勸對方,轉頭看向顧問:“你們還有誰要加入的?”
顧問說道:“喂喂喂,自說自話地把主動權放到自己手上了啊,我可沒答應要玩。”
“你們別無選擇。”警察顧問說道,“作為說服他們的代價,我的手指上戴了藏有被魔法壓縮後的炸藥的戒指,如果你們不在遊戲中殺死我,這棟樓的大部分人都會死亡。”
“那看來我們不得不陪你玩這場遊戲了啊……”庫鉑流下了一絲冷汗。
使徒問道:“等等,他說的那個遊戲規則是什麼意思……我有點沒理解。”
顧問解釋道:“很簡單,等會我們和他們每個人都會被單獨隔離開為我們接下來要去的那個世界定製一條規則,而那個世界會從你定製的規則被違反的難易程度來定製懲罰,因為如果你說’呼吸者死’或’喝水者死’的話這場遊戲就變成單純的憋氣和絕食了。而因為規則對都市內的所有人都有效,所以遊戲開始時那30秒的保護時間我們可以從這個世界的一些細節來推測某些規則的可能性,比如如果有人寫的規則是’這座城市只會下高濃度酸雨’我們就可以從人人都隨身帶特製雨具推測出來,如果有人寫’打電話的人會被通緝’我們就絕對不會在街上看到有人在打電話。”他轉過頭,問道:“對了,如果是有關會被通緝的規則,咱們都長一樣的臉,這條規則不就沒有意義了?”
警察顧問說道:“【顧問】自然考慮到了這一點。在遊戲的都市裡警察和市民的眼中,我們每個人的長相都是不同的,只有參與遊戲的人能看到互相的真正長相。”
警察顧問把光球放在了桌子上:“我們這邊有四個人,而【顧問】造出的光球一共只有八個。你們可以選擇四個人上,也可以只讓顧問和使徒參加。”
使徒看向庫鉑和疫醫:“班長,疫醫,你們就不要參加了,這是我和顧問的事。”
“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庫鉑拿起了光球,“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會是你們堅強的後盾。”
使徒欲言又止,最後輕聲說道:“……謝謝。”
他轉頭對疫醫說道:“好了,疫醫,你就在這等著吧,或者直接回去也行。”
疫醫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在這等著,我相信你們可以活下來的。”
使徒躊躇地說道:“不,這次……我應該會死。一直以來都是顧問在出謀劃策,我沒有顧問和庫鉑那麼聰明,而敵人也是其他平行世界的顧問和我……這次,我可能真的會……”
“你在說什麼呀。”疫醫疑惑地說道,“你一點也不笨啊。”
使徒吃驚道:“啊?”
“我從沒覺得你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