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阻止弗萊迪逃跑,使徒還使用了花開堪折直須折拉進了距離。在接近弗萊迪的那一刻,使徒隱約感到周圍的世界正在逐漸變得黑白。
合二為一的殘影中射出一枚袖劍,弗萊迪不得不用鐵爪套擋下,這也間接阻止了他的逃跑。
“黑夜的僕從,金漆的咒文……”使徒這次是真的吟唱了烏爾託利之弩的咒語,四道黑色的符咒浮現在他的指間。
一枚烏爾託利之箭射向弗萊迪,瞬間膨脹的噬光卵吞噬了弗萊迪那一塊的區域。
“這樣總死了吧……”使徒喘著了腳步。剛才的一系列操作在揹著蔡雅和【身體重力增加】debuff的情況下瘋狂地流失著體力,現在他也只剩下300左右的體力了。
然而,當他喘過氣後,發現周圍已經不是之前待著的那間樓中樓,而是一座像被黑白濾鏡渲染後的學校。
視野內已經完全失去了顏色,使徒的神情慢慢地緊張起來,因為這一切彷彿都在說明……弗萊迪還沒有死。
使徒揹著昏迷的蔡雅警惕地站在黑白的教學樓走道內,他走過幾間教室,發現裡面都空無一人,只是隱約能看出這裡已經被荒廢許久。
使徒慢慢地走著,他時不時能看到有身影從教室另一頭的窗戶後閃過,但由於速度太快導致他沒法鎖定對方。在打空了一發烏爾託利之箭後他不得不停手,在這種狹窄的地方再用噬光卵很可能會波及到自己。
之前那發打空的烏爾託利之弩成功撕開了一間教室的牆壁,使徒揹著蔡雅踢碎窗戶走進教室,想看看教室外會是什麼樣的景色。
黑白的世界裡終於有了一絲其他的顏色。
一抹明亮的火紅。
使徒回過神來,站在破碎的牆壁旁邊,牆壁一樣是被噬光卵腐蝕的痕跡,只不過下面是正常的水泥地面。
他和蔡雅回到了那間樓中樓的屋子裡,站在之前弗萊迪消失的地方。
天邊已經出現了魚肚白,第二夜有驚無險地渡過,沒有人死亡。
“不行,這間樓中樓還是太高了,不好逃跑。”看著七個懵逼的少男少女,使徒感覺自己壓力很大。
雖然食物都拿得很充足,但大家也不可能一直窩在住處被動地等弗萊迪過來,所以還是下了樓,至少下一夜他們不打算繼續住在這種樓中樓了。
使徒他們在木偶般的人流中走動著,像旅遊一樣觀賞著這褪色的都市的景色。
劉波突然“誒”了一聲,使徒轉頭看向他,劉波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我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勁誒。”
吳倪緊張了起來:“什麼不對勁?難道我們現在就在夢裡?”
使徒被吳倪的這句話也搞得緊張了起來,袖劍都彈了出來。
劉波疑惑道:“倒不是……也許是……我就是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但是就是說不出來。總感覺,這些無視我們的人,好像有點怪怪的。”
使徒認真地地觀察了一會兒人流,那些人依舊像被設定好的機器一樣呆板而木訥地行動著,繼續無視著自己一行人。
“我感覺……好像沒什麼不對勁啊。”使徒觀察了一會兒,無奈地說道。
“也對,畢竟這些人本來就很不對勁了是吧。”張偉興生硬地調侃道,可能只是想緩解一下莫名緊張的氣氛。
劉波猶豫了一會兒:“是嗎……也許是吧。”說完眾人就準備繼續行動。
使徒把劉波的反應暗暗記在了心裡,他覺得在這種劇本中任何異常都可能會成為重要的線索,不過他現在確實沒發現那些行人有什麼異常。
使徒一行人走到這座城市唯一的一座立交橋上。使徒知道這座橋就是地圖的邊界,在他們最開始試圖逃離這座城市的時候就是在經過這座橋後被重置回去的。
“對了!”使徒猛地一錘掌心,“我有個值得一試的想法!”
吳志強被使徒的反應搞得一愣:“怎麼了?”
使徒轉過身:“我這不是在考慮晚上該住在哪嗎,一直在住房裡太被動了,容易被弗萊迪從視野看不到的地方偷襲。”
系統突然插話道:【終於理解了啊。雖然從心理上說在恐怖環境下躲在狹窄的空間裡更有安全感,但對於現實情況來說那無疑是堵死了自己的一切退路。】
使徒留著冷汗強笑道:“對啊,如果我們真躲在那種小房間,弗萊迪不管用之前的溺水還是換成火災我們都得gg……”
系統突然語氣一變,變得極其邪惡:【話說有沒有興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