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關上門,看著坐在客廳裡的骨先森:“有啥事。”
骨先森翹著二郎腿吃著薯片:“昨晚咱們才剛見過,搞得這麼生硬幹啥,不就一男一女同處一室嘛,搞得像個處男一樣。”
“身為一個處男,本人確實有被冒犯到。”顧問坐在骨先森對面的沙發上,擺出碇司令的招牌姿勢:“你特意把疫醫和使徒一起安排出去玩,然後又不告訴庫鉑讓我單獨來你這……我必須提防你試圖用昏睡紅茶刺殺我的可能。”
骨先森不屑地嘁了一聲:“哪有這麼麻煩,真要刺殺你直接在門上下手就行了。”
顧問眉毛一挑:“那你用昏睡紅茶就是打算做些更糟糕的事情了?”
骨先森:“來人,給公子上桃。”
“開玩笑,我指的是器官販賣,畢竟我已經知道你不是【顧問】那邊的人了,當然不排除你突然想為民除害的可能。”顧問面不改色地說道,“那這種情況據我推理,要麼就是你有什麼佈局需要我配合並瞞過其他人,要麼就是有什麼有關使徒或我的不好的訊息要單獨告訴我。”
“嗯……意料之中的推理。但是並不是。”骨先森說道,“我想說的是有關我的事情。”
“豁~”顧問極快地回道,“你快死了?”
骨先森:“……你這什麼思維。”
顧問雙手一攤:“我看電視劇裡很多橋段都是這樣的,總歸就是某個準備去和敵人同歸於盡的傢伙臨走前悄悄告訴主角自己早就有癌症這一類……”
“放心,我的命長著,至少肯定比你這種病弱體質要長。”骨先森裝作很淡定的樣子喝了一口果汁,將玻璃杯放回了桌子上。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禍害遺千年呢。”顧問這就是單純的扯皮了。
然後兩人陷入了短暫而尷尬的沉默。
顧問攤攤手:“好吧,你有啥要講的就現在講唄,我等你說呢。”
“嗯……等等,我要講啥來著……算了。”骨先森不自然地又喝了一口果汁,似乎在猶豫什麼後做出了決定:“我就是想問問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哈?為了這事至於單獨把我叫出來?之後的安排肯定是等所有人聚在一起的時候講啦。”顧問猶豫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準備告訴我又改變主意了?”
“……沒有。”骨先森心虛地移開了目光,“我是讓你先說一下計劃,然後我幫你提提意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改進的地方。”
顧問也識趣地不再追問,只是出於好心提醒了一下:“你確定最近不會掛掉吧?”
“你關心老子啊?”骨先森雖然一臉微笑的表情,但從她咬牙切齒的語氣來看實際上並沒那麼開心。
“廢話,安排中的人手有算上你一個的,如果你突然掛了佈局就亂了。”顧問站起身,“如果沒其他的事我就先溜了,等晚上使徒他們玩好了後我們再在使徒家談一下之後的事情。只要我們在家,【顧問】那邊就暫時還不會對我們進行刺殺,因為如果不能一次性把我們全除掉的話,之後有關部門肯定會參與進這件事來,這是【他】和我都不希望見到的。”
骨先森看著顧問出門的背影,用無精打采的語氣說了聲“不送”後就聽到了對方關門的聲音。
“唉,還是把疫醫叫回來陪我吧,使徒那傢伙就不要管他了,男人哪有我好玩。”骨先森把薯片吃完,站起身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就準備給疫醫打電話。
就在這時門鈴聲又響了起來,骨先森透過貓眼看了一眼,發現顧問站在門外。
她微微開啟一條門縫,沒開啟最外面那道防盜門說道:“口令?”
門外的顧問回道:“沒有口令。”
骨先森開啟門,擺出一副痞子的表情:“咋了?套子落在這了還是飛機杯忘帶了?”
顧問吐槽道:“誰會把那玩意隨身帶啊……”
“那不一定,你這種年輕人吶,見識太少。”骨先森裝作一副老態嘖嘖兩聲,“說吧,啥事?”
顧問乾笑了兩聲:“哦,我就跟你說一下之後的佈局中你需要做的事情……”
骨先森一臉痞氣:“嘖,剛才說要走頭也不回就走了,現在指使起老子來又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老子當場投敵你信不信?”
“……”顧問一時間不知道該吐槽啥好。
不過骨先森幫他緩解了尷尬:“算了,你也不用跟我說啥之後的佈局了,畢竟你現在也挺危險的。”
顧問愣了一下:“是啊,我們隨時都會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