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幹擾地進行。你們的所有行為,都是在為這場浩大的賭局做鋪墊。”學者顧問喃喃著說道。
“你還在想我們之前的佈局?”骨先森微笑著拿起一個籌碼把玩著。
學者顧問下意識拿起筆寫起來:“我只能看出來,你們並不希望將我們全部殺死在這裡,但同時你們並不介意減少我們的人數……這種矛盾的行為讓我很不解。”
“不好理解麼?那就慢慢想吧。”骨先森拿起撲克分開展示了一下,然後開始洗牌:“規則可沒說這三分鐘內不能開始賭局,第一局就由我來洗牌了。”
這場賭局很有問題。學者顧問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分析著:至少第一局是不用關注骨先森是否作弊的,因為這對她沒有任何好處。雙方真正會開始作弊的時候必然是有一方開始贏得籌碼的時候,因為那時候自己人在對方陣營,而能脫出的只有贏方和其所持籌碼。所以制裁最好的時機其實就是在雙方都只有初始籌碼的時候,所以同樣知曉這一點的骨先森不可能在這輪冒險作弊。
學者顧問流下一絲冷汗,顧問這場賭局看似簡單,其實裡面深藏了很多玄機,制裁規則裡所藏的這一點還只是冰山一角。
這場賭局,只有最冷血最不在乎同伴的人,能夠穩操勝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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