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和庫鉑發現另一個使徒後下意識地去追,等到他們發現疫醫沒跟上來後也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們,人在抱團的情況下反而容易放棄思考,下意識地隨大流,如果他們是單獨行動的話也不會上如此明顯的當。
他們跑回去時,正好遇上了把疫醫騙走了另一個使徒。那個使徒也很識趣地把疫醫往沒人的小巷裡面引,他把疫醫領到小巷裡時突然翻臉擒住疫醫,袖中彈出劍鋒抵住了她的脖子轉身面對追來的使徒和庫鉑。
對方有人質在手的情況使徒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而且場面確實對他們非常不利,他們這邊都是一群普通人,而對面的遊戲使徒擁有各種技能和裝備,手裡還挾持著一個人質。
場面對使徒他們是極其不利的。但所有人都會因此而過於看輕他們,把沒有異能和技能的他們當作毫無抵抗力的“弱雞”。
疫醫一開始只是茫然地抓著遊戲使徒勒著自己的手,等她過長的反射弧反應過來後,她直接抓緊了遊戲使徒的手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在了地上。
如果遊戲使徒不是過於看輕這個普通女孩,然後將注意力全放在使徒身上的話,他完全可以在疫醫發力的那一瞬間做出諸多反應。不過他下意識把手中的女孩當作那種只會驚慌尖叫的小女生,所以就被這個莽撞且力速雙a的弱女子摔了個猝不及防。
但畢竟是作戰經驗豐富的男人,遊戲使徒在地上朝使徒一甩袖子,一枚袖劍直直朝使徒的臉飛過去!
骨先森趕到小巷的時候,剛好聽到一聲像是打鐵聲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使徒一臉茫然地拿著一把黑色的短刀,地上還有一支被打落的袖劍。
“這是……無奏?”使徒的表情一臉茫然,“為什麼……它會出現在我手裡?”
遊戲使徒也不理解為什麼使徒會有<使徒>的武器,但他的真實目的是把一直躲藏起來假死的顧問給逼出來,所以他馬上彈出一支新的袖劍衝向使徒,使徒也下意識地橫起無奏擋住了遊戲使徒的攻擊,這一下也讓他意識到遊戲使徒是真的想殺死自己。
接連的打鐵聲在小巷裡響起,使徒也驚訝自己居然能和遊戲使徒打得有來有回,不過對手攻勢之兇猛讓他無暇去細究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認真地應對著遊戲使徒的進攻。
遊戲使徒利用小巷的狹窄在兩堵牆間來回彈跳,靈活的袖劍從四面八方襲向使徒,使徒勉強招架住,沒注意間自己眼前的景色猛然變換,自己已經衝出了遊戲使徒的包圍圈,還將牆壁切開了一道狹長的裂縫。
遊戲使徒的臉色凝重起來,他已經隱隱有了先撤退的意思,不過眼下的使徒他還能應付,他在假設使徒擁有<使徒>全部能力的前提下更為慎重地和其周旋,在發現使徒並不能掌控這突如其來的能力後則加緊了攻勢。在他看來順手殺了使徒就能提前結束這一切,根本不需要顧慮顧問的存在。遊戲使徒的攻勢越來越猛,使徒手中的滅奏被打飛,遊戲使徒的袖劍刺向了使徒的咽喉——
就在這時,他後背一疼,遊戲使徒下意識回腳一踢將偷襲之人踹飛出去,自己也踢開使徒背靠牆壁捂住了自己背上的傷口。
“終於還是逼你出來了……看你這樣子應該已經在一旁看了很久了吧,前面都沒有出手,直到我要殺死使徒的瞬間才現身,真坐的住啊。”遊戲使徒看向剛剛站穩身形的人影。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讓你回去的意思。”來人拍了拍被踢的部位,拉開了腰間的白色腰帶,拿出一張卡片,把印有黃色波浪發女孩的一面對著遊戲使徒,用食指敲了兩下後說道:“和你打的話,用這張會比較好吧。”說完他將卡片塞入腰帶中合上了腰帶。
“girls ride(少女駕馭)”
多個身影重疊到顧問身上,顧問伸手,密集的絲帶束縛住遊戲使徒,顧問把絲帶變成一杆長槍對準了被控制的遊戲使徒直接扣下了扳機。
絲帶突然被撕裂,一分為二的身形穿過子彈衝向顧問。顧問豎起槍桿擋住袖劍,丟掉了長槍取出另一把槍對著遊戲使徒扣下了扳機。過長的槍身自然不好擊中貼身的遊戲使徒,遊戲使徒推開槍口,袖劍划向顧問的咽喉。就在這時他突然反手一刺,擋住了身後使徒砍下的無奏。
被這麼一攪和遊戲使徒也錯失了殺死顧問的最佳機會。他看了兩人一眼,來回踏著兩邊的高牆往上逃去,最後消失了。
顧問解除了變身,嘆了口氣:“果然以為自己變強就能浪是個錯覺。”
“顧問!你果然沒死!”使徒剛才就忍著沒暴露,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