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顧問那邊先前被骨先森團滅了包括西裝使徒在內的六個人,學者顧問這邊變成了4v3的場面。不過在不知道顧問和骨先森沒加入的情況他先入為主地以為自己這邊只有兩個人,在寄希望於外面的人能佈置好攻勢的同時學者顧問這一方的行動也變得謹慎起來。
而這一心態同樣是在顧問和骨先森的預料之中的。按照計劃庫鉑和使徒在明疫醫在暗不斷虛張聲勢製造自己這邊有五個人的假象,雖然因為人數變化而隨機分配的身份也出現了變化,但可能因為沒有顧問的原因使徒依舊靠著狗屎運成為了市長,庫鉑和疫醫被分配到的身份也都比較適合辦事,庫鉑和使徒裡應外合癱瘓了城市的通訊系統讓學者顧問那方更難聯絡聚合到一起,自認為處於人數劣勢的學者顧問一方也不敢隨意暴露自己的身份,被庫鉑和使徒玩弄於鼓掌之中。
等學者顧問終於暗中與其他兩人匯合發現自己這邊不止兩個人時,庫鉑已經推理出並擊傷俘虜了剩下的那個明星使徒,並已經探查到了學者顧問他們所在的位置和身份,場面最終變成了3v3。
“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們沒來的是顧問和骨先森……至少’顧問不在’這件事肯定超出了他們的預想。”庫鉑輕輕敲打著眼鏡腿,“所以我們明面上的’優勢’依然還在,他們依舊無法完全確定我們所有人的身份,而且如果他們不知道我們這邊已經俘虜了一個人的話在他們眼裡我們依舊不止三個人。”
“接下來該怎麼辦?”疫醫問道。
“我也在想。”庫鉑摘下眼鏡放在腿上繼續用手指敲著眼鏡腿,這種“咔咔咔”的聲音能讓他靜下心來思考:“顧問告訴了我四種手段,他說必須讓他們至少有一到兩個人離開說出真相,告訴我把他們的人數削減到兩個會比較安全。他也告訴我最後他們那邊最後一個人會出不去……”
“……我感覺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庫鉑的手指停了下來。
“現在是那四種方案裡最危險的吧?”使徒也旁聽過顧問說的方案。
庫鉑沉默了一會:“……我打算拆分整合一下。”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使徒說道:“這會不會太危險了?”
“……但我相信我們應該沒有人想殺人。”庫鉑揉了揉鼻樑。
使徒思考了一會,說道:“沒事,班長,我相信你。”
“我也不希望有人死掉。”疫醫說道。
庫鉑和疫醫高舉著手,推著被捆住的明星使徒走到了學者顧問三人的藏身處,以表示自己的合作傾向。顧問也有在身份都沒暴露的情況下拿自己人冒充人質的方案,不過庫鉑他們還是選擇了最最理想的那一種。即使最終對方不願合作撕破臉皮,自己變成ar-月讀後還能替身旁的疫醫擋下一次攻擊,擁有快速位移能力的使徒可以從暗處快速地過來支援。
而學者顧問也不可能相信眼前這兩個人就是顧問那邊全部人手,不理解庫鉑這邊行動的真實意義,但他除非無法避免,不然也不希望出現除了顧問和使徒以外的傷亡。兩方坐在一起開始了商談,
庫鉑很坦誠了告訴了學者顧問真相以及他們此次行動的意義,並告訴他顧問並不在這裡,然後告訴了他們賭局規則的意義和真相。學者顧問在思考了很久以後苦笑了一聲,“我願意相信你們——一群愚蠢的理想主義者。願意相信你們的我,是否也是一個愚蠢的人呢。”他抬了抬眼鏡,“也許在我相信【顧問】的時候,就說明我已經足夠愚蠢了吧。”
“賭局最後輸掉的人能活下來,但贏家需要出去傳播【顧問】謊言的真相嗎……與其活在一個陌生的世界,不如回去賭一把回去的可能吧。謝謝你們的好意。”學者顧問說道。
庫鉑說道:“即使回去有很大的可能會死亡?”
“即使回去會有很大的可能死亡。”學者顧問微笑著點了點頭,“我相信你們應該能理解的吧。”
“我們能理解。”使徒點了點頭,“那麼我們就開始賭局吧。”
雙方協調後選擇了親民的鬥地主作為賭局,選擇鬥地主當然也有一點小心思:己方三人賭一場可以保送一人,剩下兩人作為農民只需要贏一局就能離開。沒有逼迫和騙術,沒有欺詐和出千,雙方十分理想且和平地進行了很普通的鬥地主。除了第一局作為地主被保送的疫醫,其餘的都是純粹地靠著運氣和實力決出的勝負。
疫醫看著憑空出現的庫鉑和使徒,三人看著空蕩蕩的工廠,轉身離開。
而比起庫鉑這邊和平地結束,顧問和骨先森那邊就要陰暗得多。遊戲人物不怕死亡不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