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不關心James 和Lily的事,即使我佔據了他們女兒的身軀,享受Lily親人給她的女兒的關懷,叫他們爸爸媽媽,但最終,Sue和蘇還是不同的人。
“真是太卑鄙!太無恥了!”海格的吼聲硬生生把我從遙遠的彼端拉了回來,“我明明看到鄧布利多把信放在門口的。你們竟然什麼都不對這個孩子說過,還編造一個又一個的謊言欺騙他們。”
“欺騙?到底是誰欺騙誰?當初也是這麼一封信,把我可憐的妹妹騙到那所學校上學。然後每逢放假回來,便總是崇拜地說鄧布利多長鄧布利多短,只有我一個人從一開始就看出那是一個騙子。後來,她說鄧布利多給她一家提供了保護,讓爸爸媽媽不用擔心她。結果呢?那個恐怖分子就那樣闖入她家裡,殺了她那個同樣傻的丈夫,然後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她死了,她死了!那個鄧布利多就這樣把兩個孩子扔到我家門口,這麼多年不聞不問。那個鄧布利多是徹頭徹尾的騙子!混蛋!”佩妮姨媽已經處於歇斯底里的狀態,這些話都不知道被她壓在心底多久了。即使是我請求他們接受哈利和我去霍格沃茲的時候,她也沒說出來。
“不許說鄧布利多的壞話,他這麼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他是那麼的睿智!他是最聰明最厲害的人!”海格站起來,衝佩妮姨媽咆哮道,揮舞他巨大的拳頭。
達力在海格的大嗓門中瑟瑟發抖,但他仍然勇敢的站到佩妮姨媽的面前,把姨媽護在身後。
好小子!
我也生氣了,竟然在我的家裡這樣欺負我的家人,這是算怎樣?我可從來不是讓別人騎到頭上撒野都不吭聲的人。
正當我想發作的時候,海格也似乎被達力的舉動喚回了理智。
他喘著粗氣,放下了拳頭。
弗農姨父卻站了起來,以最大的音量吼了回去,“你怎麼敢?你怎麼敢這樣恐嚇佩妮?我們辛辛苦苦地養大了哈利和蘇,你們怎麼敢就這麼跑來這裡說他們是註定屬於你們的世界的。我絕不會同意他們再去那裡被那個變戲法的老瘋子當槍使的!”
“永遠——不準——在——我——面前——侮辱——阿不思——鄧布利多!”海格暴跳如雷,拿著他的傘在空中揮了一下,直指弗農姨父,忽的一道紫羅蘭色的閃光、一陣鞭炮似的響聲。
早在他說出那些熟悉的臺詞的時候,我就衝到達力跟前了,放出魔力來防備了。
但是,我沒想到,他沒有像原著一樣用達力來報復弗農姨父叫鄧布利多老瘋子,而是直指弗農姨父。
情急之間,我連剛剛釋放的魔力都沒有收起來,直接擋在弗農姨父跟前,□裸地承受了這一擊。
腹部劇痛,眼前一黑,最後聽到的是所有人的驚呼,海格的、姨父的、哈利的、姨媽和達力的、安德森管家的。
初見
什麼東西?帶有清新的藥香,按在我的額頭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我本能的抓住它,貼到發熱的最厲害的頰邊,果然更舒服了,我滿足地蹭蹭。繼續睡。
“請問,小姐什麼時候才會清醒?”安德森管家焦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起床時間到了嗎?我還不想起。好累啊,我要繼續睡。
“應該是這一兩天了。”如絲滑的低沉男音隱隱有著不耐煩。
不對,這聲音怎麼這麼陌生?
我半清醒半迷糊地睜開眼。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如庭院深處的古井般幽深平靜清澈卻一樣不見底的黑眸。
下來是西方人典型的高高的鷹鉤鼻。
緊抿的薄唇。
陰沉的臉色。
還有那一頭標誌性的油膩膩的黑髮。
如果,我再不知道他是誰,我就白看那麼多遍的HP了。
“如果你看夠了,就放開我的手。”嚴厲的話語,卻沒有主動把手抽出來。
“小姐,你終於醒了。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啊,我先去通知其他人吧。”安德森管家鞠了個躬,出去了。
“抱歉。我當成安德森管家的冰袋,我是說,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手,冰冰涼涼的,像個冰袋。”我漲紅了臉,語無倫次的解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半天才想起,比起解釋,我應該先放開他的手的。
尷尬地衝他扯出一個笑容,趕緊放手。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冰冰涼涼的語調,沒有醫者的溫和,但不知是不是先入為主的原因,我並不覺得討厭他。
“還好,就是覺得很累,四肢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