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雲煙這個時候沒有看乖乖，所以不知道她遇到了瓶頸。而乖乖沒有出聲，繼續翻看著肖九森的記憶。

除了這其中慕容致龍的部分，乖乖對於其他人非人的遭遇，並沒有什麼感覺。

鮫人一族和鮫王一族雖然沒有這種出賣族人獲取利益的，但是齷齪也不少。

最主要的是，乖乖返祖成功以後，她和人類還是有了本質區別，所以她才能無動於衷的看完肖九森的記憶。

她並不是像獨孤雲煙一樣的麻木，只是單純的沒有感覺。唯一的那一丟丟感覺就是，這種畜生居然活到現在。

她好不容易把肖九森的記憶看完，又去看小林的記憶的時候，獨孤雲煙已經在一邊閉目養神了。

小林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他做副手的時間居多。但是他是一個和肖九森一樣的瘋子，只不過他是個孤兒，沒有親人給他害。

但是這一路走來，讓他不順心的，他也沒有少下手。這個實驗室裡面的人，和他們倆幾乎是蛇鼠一窩。

乖乖從他們的記憶裡面知道，現在實驗室還有將近二十個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還是讓乖乖抿了抿嘴。

一個壞人都已經是對於他人的危害了，而這種一窩一窩的，真的是社會毒瘤的存在。

“姐姐，我看完了。”乖乖看著一直低著頭的小林，突然出聲叫了獨孤雲煙一句。

而小林又被嚇了一跳，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哪裡不對。但是乖乖說看完了，也就是說她在不影響主人本身的情況下，可以檢視記憶。

而因為嚇了一跳，然後又腿麻，他抱著肖九森動了一下，直接側翻在地，然後看到了現在的乖乖的樣子。

“你你你不是人。”小林不敢用手指著乖乖，但是語氣裡的顫抖，怎麼都遮掩不住。

“你這個人會不會說話，我怎麼就不是人了。我是乖乖，我叫獨孤雲真。你沒有看見嗎？

我的姐姐獨孤雲煙，她是人，就坐在那呢。”乖乖說著還指了指獨孤雲煙。

她這話說的真的是沒毛病，也沒有說自己真的是個人，又用獨孤雲煙來證明好像自己是。

“沒有你這樣的人，人不是這樣的。”小林自己就是做研究的，這種基本的知識他還是知道的。

他從來沒有見過，能夠長出鱗片的人。除了那種不切實際的電影裡面，現實生活中是不存在的。

但是現在就偏偏出現了，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真的開始恐慌了，怕面前這個妖怪，殺了他。

“那你告訴我，人應該是怎樣的？嗯？是這樣的嗎？”乖乖在檢視肖九森的記憶的時候，她的情緒已經穩定了。

但是她並沒有變回來，她還是：()我在末世做逍遙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