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磊高高興興的回到家,他以為他都幸運的活下來了,並且擁有了異能。他家裡的人,應該也沒事。但是終究是他以為了,不僅有事,還重新整理了他的三觀。
回家之後他並沒有管其他的,首先就衝回臥室,準備衝個澡,換一身衣服。但是他的家庭,現在條件好像也不是那麼好了。
因為他的臥室都是斷水的,但是他受不了自己的一身惡臭,用乾淨的毛巾擦了身子以後。又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把他那丟人的臭衣服丟進了垃圾桶。
他才肯踏出房門,準備去找他的媽媽,問一下為啥他的房間都斷水了。別問為什麼他知道他的媽媽就在家裡,因為除了家裡,他作為豪門貴婦的媽媽,哪都不願意去。
他其實和他媽媽沒有多大感情,因為從小就是跟著爸爸長大的。當然他的那些不良習慣,也是學的十成十。
他父親對他的要求就是,只要我給你安排的課程,你學的好了,隨便你怎麼玩。反正條件允許,不限制他,這也是他這些年越發的混賬的原因。
父母是商業聯姻,無所謂愛情,他們看的是門當戶對。所以他也是真的不懂家的溫暖是什麼,因為沒有體驗過。
以至於報應來的時候,他是那麼猝不及防,原來愛情來過,只不過他沒在意的時候,又走了。
走到媽媽的臥室門口,門是虛掩著的。他正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聽到裡面有談話聲。
“婉兒,咱們的兒子,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好想見他一面,也不知道他認不認我。”
“你這死鬼,天天問我,你煩不煩。咱兒子肯定能回來,你要相信他。”
“我這不也是怕他嫌棄我嗎?畢竟我沒有他那個首都爹有錢。”
“你再怎麼窮,你也是他爸。再說了,首富現在有啥用,你現在才是首富。這末世都來了,有物資的才是老大。”
“嘿嘿,還得多謝夫人的栽培。”
“別給我耍滑頭,再來一次。張豪那個男人怕是不知道,他是個死jg男,要不是因為我,他這輩子到死都別想當爸爸。”
“婉兒,你這話就說錯了。這不都是我的功勞嗎?你怎麼能貪功呢?真是不乖。”
“就你知道。”
張鑫磊的手就這麼一直舉著,聽著他的媽媽,他那個不愛說話。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媽媽,在床上和一個他所謂的親生父親的人,說著最戳他心的話。
他知道他的媽媽不愛他的爸爸,他以為他們能夠相敬如賓到老的。因為媽媽是一個書香門第的淑女,但是這一刻,他好像覺得他知道的錯了。
他本來想賭氣的大聲的走出聲,但是抬起腳的時候。他卻又放慢了腳步聲,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屋裡的兩人。
更加不敢相信,他叫了這麼多年的爸爸,最終只是他的養父。而他是一個側頭側尾的私生子一樣的存在,他現在心好亂。
不知不覺的他就走到了洪澤家門口,與他回去的冷清不同。他站在洪澤家的院門在,都能聽見洪璉和他們的媽媽在院子裡笑的聲音。
張鑫磊突然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啥也不是。他前面二十三年的人生,居然都是偷來的,他是個笑話。
末世的天氣是多變的,雖然現在還沒有到晚上,但是張鑫磊覺得他格外的冷。風颳在他的臉上,聽見別人家的歡聲笑語,他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他以前的生活永遠都是光鮮亮麗的,他雖然私下生活挺亂的,但是面子功夫挺到家的。第一次這麼惡臭的他,他卻覺察不到了,因為他沒有乾淨的地方了。
他在洪澤家門口站了一夜,不想去打亂人家的愉悅,也不想遠離這份快樂。直到第二天洪爸爸準備出去做任務,才發現他的存在。
“張少,你怎麼在我家門口,是來找洪澤的嗎?我去幫你叫他,他還沒起。”
“洪叔,不用了,我不找他們。你也別叫我張少了,叫我的名字吧。”站了一夜的張鑫磊,身上的味早就沒了。他居然也不覺得難受了,好像就這麼一晚上的功夫,他就習慣了一樣。
“習慣了,不過是個稱呼,叫啥都會一樣。”
“嗯。洪叔,你和我父親,認識多少年了?”
“三十多年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既然有話問我,就進來坐吧,坐下慢慢說。”
“你對我父母的事,知道多少?”
“你知道了什麼?”洪爸爸倒水的手頓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張鑫磊會問這個問題。
“我爸知道我不是他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