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話都說的出來。”
“他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陳喬雙手扳過容恩的肩膀,“恩恩,我是真的愛你,我會照顧好你和容媽媽的。”
“是嗎?”容恩始終不肯放開自己,“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應該即將和姜盛集團的千金訂婚了吧,陳喬,你憑什麼說你愛我?”
兩人之前隔著的那層紙完全被捅破,陳喬怔了下,卻也沒有表現出更多的吃驚,“那是我家裡給我安排的,恩恩,我不愛她,我只愛你……”
“陳喬,”她目光冷下去,“你現在讓我回去的話,我還能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如果你真的要繼續下去,我會看不起你。”
“恩恩,你會和南夜爵一樣,我給你更好的生活,我寵著你養著你,我們可以當做那個女人不存在……”
容恩掙開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陳喬半邊臉慘白,另外半邊臉開始泛出紅腫,他目瞪口呆,容恩趁機推開他,剛要起身,就被身後的力道猛然攥回去,她腳踝扭了下,栽回沙發內。
男人惱羞成怒,“我不信別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在容恩的眼裡,他真的變成了一頭野獸,從前按個陽光快樂的陳喬,已經在這個男人身上找不到半點影子了。
辦公室突然叩響,“總裁。”
是秘書的聲音,陳喬想要不管不顧,可對方語氣很急,“總裁您約了爵式聿總,現在他馬上就要上樓了。”
陳喬陡然想起,還有這個財神爺要伺候。他懊惱地扒了扒頭髮,不甘願地起身後,又語露愧疚,“恩恩,我……”
容恩衣服被弄得褶皺不堪,她推開陳喬趕忙起身,從桌上拿回設計方案,“我想陳總也沒有興趣看了,告辭。”她哆嗦著唇,腳踝扭到了,疼的走路都不穩當,陳喬整理了下,容恩剛走出去幾步,辦公室的大門就毫無預警地被人推開。
率先走進來的男子正是這幾個月被外界傳的沸沸揚揚的聿尊,他穿著純黑色的高檔西服,這個男人同南夜爵差不多身高,他嘴角微微翹著,卻帶著一種張弛有度的疏離感。黑眸如寒潭般落到陳喬的臉上,“陳總,你好像很忙?”
“不,不——”陳喬忙上前迎接,“方才有些公事耽擱了,沒有親自下去,還望聿總能擔待。”
容恩聽聞這般語氣,心中越發生厭,她一瘸一拐經過聿尊的身邊。
男人只是側首望了眼,他眸底閃爍,待別過頭去重新睨著容恩側臉的時候,才知這股熟悉感從何而來,“站住。”
容恩蹙眉,她並不認識這個人。
“你叫什麼名字?”聿尊不會看錯,容恩就是南夜爵皮夾裡面的那個女人。他眯起眸子,眼含審視,她雖然將凌亂的衣物都整理好了,但束在腦後的馬尾因為擠壓而幾乎散落下來,脖頸間,大片白皙的肌膚也因方才的激動而呈現出潮紅,男人的視線隨之落在她抱著的方案上,他勾勒起薄唇,眼睛裡面有嘲諷在滋生出來。
南夜爵看上的女人,怎麼會是這種貨色!
容恩很清楚地看透了他的想法,以為她是為了拉單子而出賣自己麼?她抬起腿,拋下句話來,“別把我想的和你們這些人一樣,那麼齷齪。”
陳喬臉上瞬間鐵青,佈滿尷尬,男人目光掃向他,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容恩走出遠涉集團,心裡像是積了塊很重的石頭,怎麼都喘不上起來。短短的幾個月,遠涉集團和爵式原先的主人都不在了。她沿著長街漫無目的走著,那兩個男人,都曾經深刻印入過她心中,不管是以愛還是恨的名義,總之,均是那般刻骨。
回到公司,當容恩說方案搞砸了的時候,老闆臉上很不好,將她的設計稿重重丟在桌面上後扭頭離開了。李卉摟著她的肩膀不住安慰,容恩倒覺得沒有什麼,現實就是這樣,你想要去適應它,總要有個艱難的過程。
以前,她的身後有南夜爵,這個掌控整個白沙市經濟命脈的男人,他說句話,誰敢不點頭哈腰的?容恩眼睛忽然有些酸,她將窗子關上,肯定是風大了,吹得灰塵都跑到眼睛裡面去了。
她努力平復下自己的情緒,之前她拼命想要逃開南夜爵的掌控,將他對她所有的好統統棄之如敝,她喜歡靠自己的雙手,喜歡平淡,可是今兒,怎麼又突然想起被他庇佑的日子了?
女人,總是喜歡多愁善感,特別是親眼看到了陳喬的變化,她整顆心都開始麻木了。
但,容恩的遭遇,真正驗證了因禍得福這句話。
誰能想到爵式這樣的公司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