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語無倫次了,你別見怪哦!”葉嘉又恢復了平時的樣子。此時門口想起敲門聲,小助理笑盈盈地走進來:“葉姐姐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不做治療,改發表重要演說了?”
“好你個小妖精,居然在門口偷聽?”葉嘉裝出要敲助理腦門的樣子。
“靠,你說話這麼大聲,我又不能捂著耳朵,我都懷疑你剛剛說話是拿著麥克風了好吧!”
雖然沒那麼誇張,不過剛剛葉嘉投入的時候確實挺大聲的。
“葉姐姐,你的這些故事連我都沒說過,怎麼今天跟這個徐先生說了這麼多啊。”助理不懷好意地笑著看著我,頓時我臉紅了,好像我成了葉嘉的什麼人似的。
葉嘉一幅淡定的表情:“人家是大學生,有文化的人,哦不是研究生,高材生好吧,跟這種人說話我覺得舒服,跟你這種沒文化的小姑娘只能聊聊化妝品啊,衣服啊鞋子啊什麼的,懂不!”
不知道葉嘉是不是諷刺我,如果我是高材生的話,我室友就是愛因斯坦。小助理對我說:“徐先生,你可真是好福氣哦,我們葉嘉姐姐從來不和病人多廢話的,你是第一個。”
我剛想說些什麼,葉嘉回了句:“閉嘴。”,小助理裝出一副受驚的樣子,偷笑著看著我們。
作為同等交換,我也把我“人生的經歷”深入淺出地向兩位作了彙報,絕對沒有拔高自己,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講完之後我期待地準備聽兩位的點評。葉嘉說了句:“你倒是蠻老實的。”助理說了句:“徐先生真是不簡單呢。”這就完了?我覺得我的人生雖然無聊,但細細挖掘還是蠻精彩的呀,算了,也許男女之間交流的時候,雙方的重點都不一樣吧,談不到一處去。
告別了兩位可愛的女生,坐上了返程的地鐵。我回想起葉嘉說的一些事情,比如讀中學的時候一些搞笑的段子,不過葉嘉從未說過她的情感經歷,100%在隱瞞些什麼。當然了,我和她們說自己的經歷的時候也沒說我和前女友的事,畢竟也不是很光榮的事情。好了,近期的治療是告一個段落了,想想還有些依依不捨呢,下次見到葉嘉要一個月以後了。一個月啊,30天,能發生多少事情呢!
對了,葉嘉好像還沒問過我我叫什麼名字呢,我也只說了我姓徐。我叫徐達,歷史上有一個赫赫有名的徐達,中學念歷史課的時候講到徐達,全班同學都朝我笑,害得我頭都快低到桌子下面去了。我感覺這個名字確實很霸氣,不過安到我這麼一個廢物的身上,我感覺很丟臉。如果徐達老祖宗知道有我這麼一個後代,估計也氣得流鼻血。
作者有話要說:
☆、生活及邀約
我第一次真正對催眠術感到恐懼,就是在這天晚上,當我習慣性的開始擼管的時候突然發現完全沒有慾望,像被抽空了一樣。房間裡只有三個正在打呼的室友,沒任何人能干擾到我,但我的身體狀況卻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之前我只是感覺催眠對於治療心理疾病很有幫助,不過此時此刻我才發現葉嘉如同一個魔鬼一樣,對我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我有點後悔聽一哥的話,去做這個催眠治療了。
除此之外,最近的生活勉強過的過去。dota連戰連捷,怎麼玩怎麼贏,學習上,東拼西湊的一篇論文也能在垃圾學術雜誌上發表了,看到自己的文章登在雜誌上,真的有點想笑,這笑包含著苦笑、喜悅和滑稽的感覺。一哥獲悉後,特地打了越洋電話,向我表示祝賀,並請求以後我獲得諾貝爾獎的時候能分點獎金給他。
整整一週的時間,我又回到了寢室——學校的兩點一線生活,這是我研究生以來一直的普通生活,但這周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仔細想想,居然是沒去葉嘉的心理治療室。見鬼了,這幾天完全沒有擼管的慾望,導致我對葉嘉多了一絲“畏懼”,但一週的時間見不到葉嘉,反而有點心神不寧,有點落寞的感覺。可能做了心理治療之後,反而精神有點錯亂了。
葉嘉是一個比我大一歲的女生,我並不知道她是否單身。葉嘉作為一名心理治療師,總的來說還是認真負責的,醫療水平也還不錯,作為男生來說,最吸引我的當然是葉嘉長得還不錯。另一個角度來說,葉嘉可能有點貪財,喜歡錢。但話又說回來了,世界上有哪個人不喜歡錢呢?尤其對於漂亮的女孩來說,依靠自己的美貌找個有錢男人,自然是人之常情,這點我還是充分理解的。
到了第二週的週一,宿舍又發生了事情。前幾周兩個打架的同學又打起來了,真不知道是有殺父之仇還是什麼的,我的室友們都去勸架了,我想趕緊避開打架的弱智,於是收拾東西去網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