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城市裡面呆了兩天,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的心才踏實了一點。有天黃昏,我和雨巧打算換一個地方,因為我們呆的地方晚上總是有些不三不四的人來來往往的。
在一條街邊上,我們兩個互相攙扶著,裝成很病態的樣子,撿著黑的地方走著。有一段路車挺多的,路燈也很亮。正走著,一輛超過我們的車在我們前面不遠的地方停下來,下來兩個彪形大漢,衝著我們打量著,並走了過來。
我一看覺得不對,這兩個大漢是向著我們過來的。我拉了拉雨巧,轉過身向反方向走去,這兩個大漢中的一個就開始叫道:“前面的兩個,你們站住。”我頭也沒抬,拉著雨巧繼續加快腳步向前走,雨巧的手抓著我的手,特別的緊。雨巧腦袋裡想著:“他們來了,他們來了。”
我聽到後面的腳步聲開始跑起來,我也來者雨巧跑了起來。由於帶著雨巧,我跑不快,雨巧畢竟是個女人,不可能能夠像我一樣。我感覺到雨巧想掙脫開我的手,同時腦海中在喊著:“老公你跑吧,別管我。”我使勁地把雨巧的手捏著,深情而堅定的看了她一眼。兩個人繼續向前快步的跑著。
我們被抓到了,雨巧由於比我慢一個身位,首先這兩個漢子拉住。我也只好停下來,一個漢子就馬上上來把我的衣服揪住。我正想反抗,就聽到裡面一個人氣喘吁吁的罵道:“跑什麼跑??”這一句反而讓我安下心來,他們似乎不是藍制服一夥的,因為如果是藍制服抓住我,首先不會只拎著我的衣服,其實不會說跑什麼跑,而是肯定馬上把我制服在地下,什麼話都不會說。
我捏了捏雨巧的手,暗示她不要害怕,這不是藍制服的人。
我傻乎乎的喊著:“大兄弟,別打我。大兄弟,別打我。”直到這兩個人把我們兩個拉在馬路邊,仔細地打量我們,我不時衝他們露出傻傻的笑,這個笑容是很天然的,絕對沒有一絲一毫讓他們覺得我是裝傻。
雨巧還是害怕其他人,儘管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