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煩,真他…媽…的煩,我到底還要煩到啥時候啊????
我沒理會小白,除了幣姐,我哪他…媽…還有心思和心情去哄他們開心啊老子連自己的快樂都不知道怎麼製造呢,操。
一出門清冽的風夾雜著雪花就朝著哥的腦門吹襲嫋而來,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裹緊衣服朝著三叔的遊藝廳而去。
我一進去輝輝先向我打了招呼,接著我往裡走,我去,大坤和虎子竟然也在,見我來了招手和我打招呼,我靠上去說:“倆龜孫子,來了也不說給哥至個電。”
“致毛電啊致電?萬一咋破壞了你的好事,操。”大坤一面往機器裡塞遊戲幣,一面覬覦著我。
我沒鳥他,歪脖子對虎子說:“你的阿春呢?咋沒來呢?”我不提還好,這一提虎子急了。
“我…操…他倆…媽…的,阿海你丫的說對了,老子真是眼拙了,那小…賤…貨整了半天和東東是對亡命鴛鴦,麻痺的。”虎子憤憤不平。
我這一聽來神了,我秉承著幸災樂禍的心態對虎子擠眼睛:“嘿嘿,快,把你不開心的事說出來給哥開心開心。”
“阿海,你丫就缺德吧,操。”虎子朝我瞪眼。
我咧嘴壞笑,又扭頭問那邊賭幣賭得正Happy的大坤:“嘿,咋回事兒啊?給點小道訊息。
“就字面上的意思唄,他那阿春和那個被幹折腿的東東是一對,這倆人專門出來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