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那貨直接扯起我床單的一角就給那油膩膩的菜盤子擦抹上了,我日的,老子雖然邋遢窩囊,你們這些鬼也不至於這麼錦上添花吧????
“吸管?吸管還有沒有了?”冠奇那鬼跟要投胎似的,火急火燎的嚷嚷著。
“吸你奶頭,膠皮管子你看行不?操。”老子有些惱火,老子這也是家,瞧他們那損出,老子就不打一處來,翻出一包貨來往床上一摔沒好氣的吼道。
虎子那廝隨後來了一句話沒把老子氣死,他齜個牙斜眼問老子:“就這麼點?”說著就抓過那包面兒攤到了菜盤子上,雖然器具不專業,怎叫一個生活艱辛?就拿菜盤子對付對付得了,人家我姐還拿礦泉水瓶子洗屁股呢,這都是絕技,生活所迫啊。
老子怒:“尼瑪,洗衣粉那麼大包的你要不?”
虎子繼續齜牙:“那我要超市裡那種超大袋的。”
我嘞個去,老子還沒吸呢就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那東西是啥啊?有時候能做獸用的麻醉藥,由此得論,老子就他媽一獸,聽虎子這貨一刺激我,甭玩了老子就直接性衝動了,真想看看他被捅屁眼後的反應是某種齜牙的方法,操的。
“得,虎子不是咱哥們說,就你這狀態其實用不著玩。”大坤終於說了句人話,他媽的。
“操,虎爺心甘情願和你們墜魔,怎麼著?你們還嫌棄不成?”虎子瞪個虎逼朝天的眼珠子粗個大脖筋吼著。
“老子看你是虎逼裂!”我白眼,嘿嘿,就那個蒙古帝國成吉思汗鐵木針兒的孫子………忽必烈,老子習慣性的管虎子這貨叫虎逼裂,哈哈。
等我們三個二貨回過神去看冠奇的時候,那鬼竟然都已經潤上鼻腔了,搞他媽大兒子的,還真是豹的速度,玩得那個美啊,我怎麼看他拿著吸管對準好東西那勁,好像扶著那話兒對準‘宇宙黑洞’似的呢?完,美了!
易拉罐被捏得粉扁,叮叮噹噹的飛上牆面,砰砰砰!我們一人打了一道粉的訥鬼們,一個個恣意的仰倒在老子那張棉花套子直飛的大床上。
閉上眼,沒一會就上了點感覺,暈乎乎的,老子覺得老子變成了一片羽毛,沐浴著耀眼的陽光在空中飛舞,眼前一片橙色的世界,真他媽好,遠離黑暗,嚮往天堂。
大坤那手機鈴聲不是蓋的,哇哇的,不過到老子這兒,黑龍的《回心轉意》愣是變成了悠揚的小提琴,要老子的身心都被一片美好所洗禮。
美好,美好,滿腦子都是美好的東西,怎麼這麼的美好呢?我嘿嘿的笑著,隨即善不搭的開口問虎子:“哎,你屁眼還乾燥不?”這飄了的人吧張口就來,思維極其跳躍,不受我控制啊。
“去你媽的,你要刺撓了,虎爺我拿爐鉤子給你通通。”虎子這廝完全不知道配合,不知道老子現在正飄著呢?
那旁大坤更神,嗷嘮來了一嗓子:“操他媽的,海底伸,哈哈來來來一家一百八,哈哈哈。”扭頭看看,那貨仰面朝天的躺在老子的床上伸個爪子在那撓扯呢,估計夢遺收毛爺爺呢。
“哈哈哈,我高不高?我高不高?”冠奇那鬼美得那叫一個浪桑,都不知道咋地好了,老子認為他百分之八十把老子家這張多人大床當成大西洋在那狗刨呢。
最後,其實每次也都是虎子這貨有正事,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抄傢伙拽起我們就走,老子知道虎子那貨一定是連腳趾頭都蠢蠢欲動了。
尼瑪的,不知道有沒有哈爾濱的童鞋?那年道外草市街派出所外兩夥火拼,人民的公僕跟特麼烏***似的縮在裡面都沒敢冒頭,那場面、那叫一個壯觀,人山人海的,擠都給擠死,大哥一聲令下,我們這群二貨就往上衝唄,就狠勁整,反正天塌下來有大個的頂著,就這特麼賤命,好就好了,不好早死也早託生,下輩子做只貴婦人名犬,被那些小三貴婦的摟在大胸脯子前狠狠疼愛,都比現在這逼樣強,他媽的。
虎子那貨就跟特麼古羅馬角鬥士似是的,大鐵棒子給你掄的,眼珠子都冒冒著,差點沒一棍子掄老子太陽穴上。
最後幹一場下來,上面就給扔了1000塊錢,說的那叫一個好聽,大夥搓一頓消遣消遣,消遣尼瑪啊,我們這分支那也叫二十來號人呢,雖然都跟著一個小老大混,那上面還有上面,下面還有下面,沒打過照面的海了去了,等到我們四個這,連一個JB毛都沒剩,蹲在道牙子上,每人整盒的哥快餐就算完活,之後我們四個分道揚鑣各奔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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