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進去,就被抓了。”敬恆說著,自責的低下頭。
“是七星盟的人抓的你們?”西堂申鴻問。
敬恆咬了咬下唇,彆扭的搖了搖頭:“不是,是無花無果。”
“無花無果?”西堂申鴻皺起眉頭:“為什麼?”
“我們去的不是時候。”敬恆攤攤手,繼續說道:“七星盟的所有人都在,齊宣棣站在最中央,是他下令抓的我們。”
“然後呢?”
“然後,我,我,我……”敬恆面有難色的看了看西堂申鴻道:“其實當時,舅舅也在。”
西堂申鴻怔住了,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過,舅舅當時應該是昏迷了。”敬恆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我很想上去叫醒你,但是無果的刀壓著我的脖子,我不敢動。你昏睡在最高的石臺上,左右兩邊各有兩個稍微低一些的石臺,左邊的兩個上面,放著兩隻錦盒,右邊的石臺上,各有兩名少年昏睡著。一個手臂上有朵梅花,一個腳踝處印有蘭花,皇叔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我從未見過他那麼嚴肅的神情,似乎在和那個叫耀世的爭執什麼,可怕極了。”敬恆說著,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西堂申鴻想強迫自己回憶,哪怕當時一點點的記憶,卻發現根本就是徒勞無功,齊宣棣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讓他一睡就是七天。
“後來,有個叫梅景瑄的,對,我聽皇叔就是這麼叫他的,他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收買了七星盟的一部分人,只聽他一聲令下,七星盟內部大亂,兵刃相向,耀世不甘心,跟皇叔大吵起來,原來我們都誤會皇叔了,七星盟那些高層他不是隨便殺了,他只是殺掉了幾個不好控制的,再加上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