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產生美好錯覺的明媚微笑。
小璃夜的回憶
身體晃了晃,還想真有隻電到的感覺…。
不對,一定是她早餐吃的太少了,有點頭暈,“不用了,我…”。
“紀姐姐現在可是我的秘書,我們當然得一起走”,曲璃夜笑眯眯的把椅子上的外
搭在肩膀上,“走吧”。
“曲璃夜…”,正在紀以嬈為他的自作主張氣的咬牙切齒的時候,曲燁鋒嚴峻的聲音喚住了他,“以後別在讓以嬈幫你泡咖啡了,他雖然詩司的秘書,卻是我曲家的少夫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紀以嬈頓時一愕,心裡有幾分不是滋味。
曲璃夜笑容滿面的看了她一眼,用他溫柔如
風的聲音說:“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以後太累的活我不會讓紀姐姐乾的”。
明明應該是譏諷的吧。
更奇怪的是她應該高興才是,為何會感到一陣羞愧,到底是她變了,還是最近被曲璃夜折磨的腦袋出問題了?
她迷茫了,以至於坐上車後都忘了對曲璃夜小心警惕了。
“曲家的少夫人”?溫柔的笑容如她所料的再次褪去的乾乾淨淨,他
冷的瞥了一眼她受傷的手,“果真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怎麼,昨晚是如何像你丈夫哭訴的”?
面對他的挖苦,她已經連反駁都覺得累了,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首,“我沒有”,但為何她竟會覺得委屈…。
“你沒有,你當我白痴,好啊,既然曲燁鋒不讓你泡咖啡,那我偏要你泡,我看倒茶的小妹也辭了算了,由你負責最好”,曲璃夜含著憤怒咬牙,只要想到她在曲燁鋒懷裡撒嬌哭泣的模樣他就氣的想殺人。
紀以嬈無語的撇撇嘴,意料之中。
“喂,死女人,你說話啊,是不是怕了”,見她不說話,曲璃夜更火大了,“如果你求我可以饒過你”。
有病…。
紀以嬈腦海裡閃過這兩個字眼,打了個哈欠,昨夜提防了燁鋒一整晚,幾乎一夜未睡,坐上舒適的車後,早就累的什麼都不想說了,“隨便你想怎樣”,說完就閉上眼昏昏欲沉了。
“紀以嬈…”,這傢伙,曲璃夜眼睛噴火,但當看到彎著臉柔的神
時,心
莫名的平靜下來,嘴邊的話收了回去,甚至生出一種想好好珍惜這樣睡容的模樣。
腦海裡猛的一個奇怪的念頭,他緩唬下車,掏出從手機很小心很小心的了她睡覺的模樣,像個小孩一樣,單純美好的沒有一絲戒備,想著想著不由一笑了。
抬頭正要開車,一家“羅蒂麵包屋”落入眼簾。
“小璃夜,這是我今天媽咪一起逛街的時候買的羅蒂麵包,我偷偷給你留了一個”。
“很好吃嗎”?
“當然,我最喜歡吃了”。
“那我們一起吃吧”。
“不要,我喜歡看著小璃夜你吃”。
“可是我喜歡姐姐一起吃”。
“好吧,那你一半,我一半…”。
羅蒂麵包
童年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來。
心在剎那間有了裂縫,原來這麼多年他依舊沒有忘了她,在國外,他是那麼的恨她,恨她為什麼可以什麼都忘了,而他出國的那幾年,當他一個人孤單的承受那些虐待的時候,那個說過會保護他的小女孩卻連一封信一個電話也沒有,他以為回來後可以毫無忌憚的報復她,讓她恨她,可是心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到底他對她而言算什麼呢…?
紀以嬈模模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睜開眼的時候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很近的注視著她…,籌瀰漫著一股咖啡的味兒。
那樣深的瞳孔裡彷彿有無數銀河的星星閃耀著,帶著光芒刺進心底,另她的呼吸瞬間加快。
“你昨晚沒睡好”?轉眼,曲璃夜便用冰冷的聲音問。
“是啊”,以嬈早就習慣了,揉了揉雙眼,發現已經到了公司的停車,“已經到公司了啊,你怎麼不叫我”,說著低頭解開安全帶,一隻漂亮的手掌冷不丁的抓住她。
“為什麼沒有睡好,說,是不是你昨晚他做了什麼,把你累壞了,嗯”?曲璃夜
霾的眸子鎖住她,厭惡的神
一閃而過,“紀以嬈,你不用忘了我的警告,我討厭我碰過的東西被別人觸碰”。
東西?
對他而言她就只是個東西,以嬈憤恨的甩開他的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