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一樣晃晃悠悠落在地上。
這情景極為詭異,但所幸沒有人看到。
那個黑影左右晃動了幾下,如同衝了氣的皮球一樣鼓脹起來,不多會就完成了變身,是一個長相陰鬱的年輕人,他看了看前面的樓,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
變魔術般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大盒子,開啟,在樓周圍的每棵樹下都倒了些盒子中的黑色液體。
做完後,不去管那些液體的變化,大步走進那棟樓內。
門鎖對他如同虛設,輕輕推開,直奔樓梯口的花瓶而去。
在白色瓷器上摸了幾下,嘖嘖讚歎:“好東西,可惜,很快就要…》
&麼!我看你就要……砰!”兩個年輕的聲音從左右兩個花瓶後走了出來,每人手中拿著一根棒球棍,相互一笑,默契的左右開弓。
黑影正是趕過來的董明,雖然學了一些術法,但還是人類,所以對屋子中的佈局免疫,這點關鵬早就考慮過了,這才安排張偉和常可可埋伏在這裡。當然對他們的說辭是,今夜自己不在家,但接到線報有以前拘捕的犯人過來尋仇報復,因此兩個年輕人根本沒有留手,棒球棍舞的虎虎生風。而董明因為突如其來的襲擊一時間愣了片刻,待反應過來,兩根棍子已近在咫尺,只來得及舉起雙臂。
&砰’吃了兩記的董明藉著擊打的力道退後幾步,戒備的看著在眼前的兩個小夥子。
沒有靈力波動,身上只有很稀薄的警察特殊的罡氣,看情形只不過是剛出茅廬的實習生而已,董明心中暗笑,這就是關鵬留的後手麼?以為就憑他們便能攔得住自己,真是幼稚的可笑。
常可可看那人不動也不說話,悄悄問張偉:“不會被我們打傻了吧?”
張偉回應:“有可能,也或許是被我們的王霸之氣嚇到了,話說,我這姿勢是不是超帥?”
&比我差了一點點。”常可可認真的回答。
&你的,那就是說我是世界上最醜的了。”
&們兩個要吵架麼?那好,繼續,我就砸個花瓶,砸完我就走。”董明看兩人還要繼續逗下去的樣子,忍不住插嘴。
&兩人異口同聲喊道,心中想的居然也分毫不差,這犯人只是砸個花瓶,難不成看走眼了,這屋子中值錢的不是那些古玩字畫,也不是整套的紅木傢俱,而是這口瓷器?於是兩人齊齊上前觀看,看到底是什麼年代的。
董明哪有時間和他們耗著,算算時間,關鵬已經進入了夏雪家的閣樓,隨手在紅木茶几上取了一隻菸灰缸砸了過去。
眼看著就要砸中那隻花瓶,那料想,常可可一個轉身,面門奇準的迎了上去。
砰地一聲,常可可晃了幾下,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搖晃著中指道:“知道爺這張臉為什麼這樣平麼?我是我們學校足球隊的守門人,這張臉曾經擋住過三百多次的射門,被對方的前鋒一百多次的踢中,一個菸灰缸也想進球,我只能用英雄牌那個套的廣告詞對你說,無論你怎樣射,都射不進。”
&本來不想使用暴力的,是你們逼的。”董明咬牙切齒道,這會兒他真有種衝那張平臉上踹過去的衝動,如果能罵人,他想說賤男男!
&們是男人,沒那玩意。”張偉**的笑道。
董明不再言語,身形猛的虛幻起來,眨眼間消失在屋子中。
張偉和常可可同時打了一個寒顫,對望了一眼,同時嚥了一口口水,艱難的說道:》
下一刻兩人的脖頸動脈處各遭受了重重的一擊,血液猛的停頓,讓兩人直接暈了過去。
&哧,呼哧’董明喘著粗氣出現在他們背後,在陣法沒有打破前,在這屋子中使用靈力簡直是找死,但所幸他是一個活人,否則就會引動屋子內的殺招,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剛才貿然施法下,那種瀕死的感覺讓他不敢在使用第二次。
那感覺不是實質性的,而是類似於攻擊心靈的。
此刻他不再耽擱時間,稍微平息了氣息後,一腳踹向花瓶。
暮然間,一隻腳橫向踹過來,接近十公分的高跟鞋,那尖銳的根部重重踹在他的膝蓋處。
鑽心的痛,董明的淚水就出來了,轉頭惡狠狠的看著來人。
&這樣子真可笑,很久沒看到過你流淚了?懺悔了麼?”文娟笑嘻嘻的說道。
&鵬真捨得你啊!看來你和這兩個小子沒什麼區別,都是用作炮灰的料。”眼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那高跟鞋,這瘋女人以為是來旅遊的麼?待會就要讓你知道,這鞋能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