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涮，杜猛也不回應低頭喝蘇打水。

“好福氣啊，莫憐可是個大款啊。”孫傳來了興致，當初在軍校杜猛可是半點桃色新聞都沒有，孫傳當時開玩笑說杜猛要出家。

“2號那裡有訊息嗎。”杜猛支開孫傳的玩笑，匯入正題。

2號指的是黑虎。孫傳蕩著腿，眼睛盯著紛雜的舞池。

“聽說最近要開葷了，都餓得很。”孫傳前些時候才得到的訊息，黑虎將會有大舉動。

杜猛領會了，默不作聲地喝著蘇打。

孫傳回頭面對一本正經的杜猛，停頓了一陣，顯得有些猶豫：

“你自己當心，我可不想……”吞下了後半句話，孫傳嘆了口氣，一口喝乾杯子裡的酒。

想到了那件事，心情變得有些沉重。眼前的杜猛卻是時時刻刻記著那件事，否則他也不會拒絕調動到公安系統。因為了解杜猛的心思，所以孫傳在接手這件任務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杜猛，但是真的交給他的時候，卻有些後悔。

震動的手機打破了凝重的氣氛。

孫傳看到杜猛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時，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你不是……不喜歡手機。”當初孫傳建議給杜猛配置手機，杜猛二話不說拒絕了，知道他的習慣，孫傳也就沒有強求。結果，那時堅決不接收手機的杜猛此時正熟練地在回覆簡訊。孫傳有些上火：“好啊，你這小子，真的是開葷了？”

杜猛知道孫傳誤會了，無奈地解釋。

當初洛銘也要求杜猛佩帶手機，杜猛沒有同意。莫憐覺得這個時代沒有手機=不存在於地球上，半強迫性地把廠商送的手機丟給杜猛，為了讓杜猛熟練操作還專門騰出所謂的簡訊時間，在密集的“訓練”下，總算讓杜猛習慣了手機的存在。

孫傳聽了這番解釋，不禁咋舌。末了，拍拍好友的肩膀，孫傳悲痛地說：“你小子以後也是老婆管著的命。”

說得杜猛滿腦子問號。

收到杜猛回覆的莫憐有些小小地不樂意。

和朋友在一起？什麼朋友？很要好麼？

意識到自己在嫉妒的莫憐拍拍自己腦袋，發瘋了不成，自己又不是他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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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過來？

恩，很好。

心情有些愉快的莫憐把自己蜷縮起來，窩在沙發中。正在做開店準備的席芸看著莫憐貓咪一樣的行為，忍不住逗他。

“看到什麼訊息這麼開心？小貓兒”

莫憐眨巴眨巴眼睛，伸出手把席芸拉入沙發，臉靠在她的肩頭摩挲著。

“呵呵，就是心情好而已。”

席芸不點破，任他撒嬌。

一邊和王曦玩牌的劉晨插了句：

“春天到了，貓咪開始發情了。”

莫憐眯著眼，從齒縫裡蹦出幾個字：“小晨，上次給你的藥用了嗎？”

王曦頓時豎起耳朵，散掉手中的牌，抓著劉晨的領子，一臉悲壯：

“死樣，你居然敢對我下藥。”

劉晨面對被激怒的阿娜達，情急之下推卸責任：

“那是小憐的建議啦，真的！”

王曦瞅瞅躲在席芸身後的莫憐，決定元兇幫兇都不放過。

於是，在杜猛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手上脖子上印著齒痕抓痕，衣裳不整的莫憐、劉晨被王曦壓在身下狼狽不堪。

皺著眉頭把僱主從混亂中拉出來，受害者還一副不過癮的神情，杜猛哭笑不得。

“你去見朋友？”莫憐整理衣服。

“恩。”杜猛拿出替換的外套，遞給他。

莫憐捏著外套，琢磨著怎麼開口追問。

杜猛則瞟了一眼遠處還在鬧騰的劉晨王曦，淡淡地開口：

“你們關係很好。”

莫憐心不在焉地回答：“多年的朋友了。”

杜猛繼續整理東西，想到自己的故交。

在軍校的那段時間裡，自己和那些傢伙也是這樣胡鬧。雖然後來自己被調走，心中都是懷念著那段時光。退伍後他們也都找過自己，誠心邀請一起共事。

如果那時候答應了馮楚，是不是會改變他的命運？

杜猛否定了自己的念頭，沒有如果，自己要做的是了結現在。

莫憐察覺到杜猛走神了，有些好奇。

“你在想什麼？”

“死去的人。”

被杜猛過於直接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