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地點,如何談,做足了準備,可是意外卻是隨處都是。
往常二月的南海,一般都是風平浪靜的,颱風每年都會是從三月才開始刮的,可是現在環境破壞的太厲害了,每年氣候專家們都丟擲二個新名詞,什麼“厄爾尼諾現象”、什麼“拉尼娜現象”還有什麼“拉馬德雷現象”,極其深奧的名詞彰顯著這些現象的神秘,為這些狂暴的氣候抹上了一層神秘的彩色。
然後再告訴大家,現在就是的地球就是這樣的,被破壞了,大自然發怒了,所以不是天氣反常,就是海水反常,今年的南海也反常。
陰曆,臘月二十三,這天是小年了,一些來艦上搞科研除錯的人員陸續的往回返了,丁玲和孫工,小李,等幾個人早晨也坐上直升飛機往回返了,於肅和幸運計劃是明天走,他們在甲板上為丁玲一行人送行,天空有些陰鬱,但是那橙紅的小太陽還是時而的從雲中露個臉的,海面上有些風浪,灰突突的浪花,在船身邊翻滾著,海鳥就在這浪花的一翻一卷中快速的銜起了食物,拍打著翅膀飛過了甲板。
“年後再見了。”
甲板上的人們相互的握手告別,丁大小姐今天還特意的換下了警服,裡面是一件修身的灰色羊絨連衣裙,外面罩了一件大紅的風衣,看起來格外的亮眼,在那份颯爽英姿上又多了一份豔麗。
連於肅都讚歎道:“嗯,你今天可真漂亮。”
丁玲白了他一眼,“平時不漂亮嗎?”
於肅一下子啞了回去:“呃,漂亮,漂亮,丁大小姐什麼時候都這麼漂亮。”於肅那張常年板著的臉,這會的表情倒是萬分的豐富,把這一年都沒表情出來的情緒都一下子表情了出來。
丁玲和幸運被他尷尬的樣子逗的,笑的前仰後合的。
丁玲捂著嘴,笑道:“算了,不逗了,一個小玩笑,你看看你。”
丁玲走過來,跟他們倆個人都擁抱了一下,然後,才笑著上了飛機。她在跟幸運擁抱的時候,在幸運的耳邊說道:“聽宮喜那個臭小子說,你們和好了?祝福你們噢,夫夫幸福噢~。”
幸運真的象只雞了,即呆,又紅,小臉上要滴出血來的樣子。
丁玲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小年這一天的早晨,她很快樂,臨登上飛機的時候還歡快的向幸運和於肅他們招手。
天空中灰色越積越多,厚厚的烏雲快速的集結成了一片,黑壓壓的向下壓了下來,雲中的雷電象鱗片閃閃的游龍在雲中來回的穿梭著。
狂風暴雨席捲而來,頃刻間天地已經一片風和雨的天下,海水被捲起了幾米高的巨浪,整片南海象世界末日般的景象。
專家們已經在廣播裡解說開了天氣的反常,又推測了怎樣怎樣的原因造成了天氣如此的反常。對測………沒有,預測………也沒有。
吉星島上接到求救訊號的時候丁玲他們所乘坐的飛機已經失去了控制,螺旋槳被風擊的四分五裂,蜻蜓似的身軀大頭衝朝下的直直的向海裡衝了下去。
風暴如此之大,出去救援尤如投泥牛入大海,機會根本就是接近於零,連去的這些人都可能沒有生還的可能。
但是飛機是一機的高階技術人員呀,最重要的還有丁玲在上面呢,那可是某些人的掌中明珠,這要是真的在南海這個地界把人弄沒了,那這面的領導沒辦法跟上面交待呀。
“救!馬上組織人去救!”電話直接從最高指揮中心打了過來。
島上的十艘救生艇全部出動。
明朗也跟著救生船出發了,平靜的大海早已換了模樣,深灰的海水上下翻滾,小艇隨著浪頭顛簸,人在風雨中努力的睜眼尋找著海面上的異常,忽然,明朗看到了海面上有一片紅色,他大聲的向身邊的戰友喊到:“十點鐘方向,十點鐘方向,有漂浮物,有漂浮物。”
聲音一個接著一個傳遞,駕駛員在聽到後立刻向那個方向衝了過去。
“誰下去?”
這隊搜救人員的臨時隊長大聲問道。
“我!”“我!”
有三四個聲音,雄壯的響徹在雨中。
“我去吧,我在海邊長大的,水性好。”明朗邊說著,已經把牽引的繩索系在了腰間,“我下水了。”
說完轉身跳入了水中,海浪的阻力很大,明朗幾次想靠近都被打了回來,船上的人緊張的看著,不一會,又跳下來了兩個戰士。
與海水的搏鬥是看不見血的廝殺,水面在被衝破,又快速湧合,一個浪就將人打到了下面,再奮起,再向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