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姜莫山，神色最為誇張，嘴巴都足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良久良久之後，他方才回過神，上下打量了眼無天，道：“李兄，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現在在什麼境界？”

“大成期。”

無天淡淡一笑。

“怎麼可能！”

姜莫山頓時驚呼起來。

五百多年前，他才第五劫，五百多年後，便突破到大聖大成期，天下間有這麼可怕的人？

聽聞，倪業業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陡地他雙目直放綠光，道：“李混蛋，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服用了什麼天材異寶？”

“與你有關？”無天皺眉。

倪業業怒道：“你這人能不能平和點，還要不要越快的玩耍？”

“不好意思，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你愉快的玩耍。”

無天淡淡的說了句，也不理會咬牙切齒的倪業業，直接看向姜莫山，開口道：“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吧！”

姜莫山深深的看著他，心中委實難以平靜。

當初，他在偽聖之境，此人還在第五劫，相差五個小境界，然而僅才五百年過去，對方不但追上他，還超越了他，這種巨大的差距，讓他實在有些無法接受。

見狀，倪業業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彆氣餒，他只是走了狗屎運，論起真正的天賦和資質，根本比不上你，只要你跟隨我，假以時日，保證能讓你超越他。”

“也對……不對，我什麼時候答應跟隨你了？”姜莫山皺眉道。倪業業道：“只要跟著我，你才能前途無量，可懂？”

姜莫山癟了癟嘴，不想和他繼續廢話，看向無天道：“我早就猜到你會前來找我的，只不過比我預料中要早。”

“那還請你如實相告。”無天淡淡一笑。

“當初紀無悔總共派了十人前來，除開我之外，還有九人，不過這些年過去，已經有五人相繼死去，如今只剩下四人，其中，三人的修為在大成期，另外一人的修為在圓滿期，不過……”

說到這裡，姜莫山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無天笑道：“你直說無妨。”

姜莫山凝重道：“這四人和蘇軍的關係都不錯，如果你去殺他們，可能會引起蘇軍的不滿。”

“蘇軍……”

無天沉吟起來，聽到這個名字，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夜天。

眸子寒光一閃，無天問道：“蘇軍現在的實力如何？”

姜莫山道：“還在大圓滿，不過聽說四百多年前，便已經在閉關衝擊偽帝之境，可能快要成功了。”

“想突破？沒那麼容易，夜天的賬，我會慢慢找你討回來。”

無天心中冷笑不已，殺機潛伏。

似是心有所感，倪業業眉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