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藏青的這句話,他不是有意的表明這麼個觀點,可他說的那番話,的確是蘊含著這樣的意思。
“你咪咪其實挺大的。”陳志遠不知道哪來的神來一筆,突然說道,隨後便沒了聲音,貌似就這麼睡了。
藏青是背對著陳志遠這傢伙,聽到他傳來的平緩呼吸聲,確定他已經睡覺,情不自禁的摸了下自己的上圍,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一早,陳志遠起床,身邊已經沒有了藏青的身影,不過他也不以為然,藏青每天早上很早起床都會消失一段時間,陳志遠沒問過她去什麼地方,簡單的做了一些運動,活動活動筋骨,雖然離開獵人學院之後陳志遠已經沒有做過那些強度的訓練,不過也並沒有就此鬆懈,武道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麼個淺顯的道理陳志遠還是明白的。
虎子如同平常一樣準點出現在陳志遠的房間裡,這個寸步不離的保鏢始終帶著一臉傻笑,或許在外人面前,他就是一個傻大個,可深知他的人才知道,這是一尊殺人利器。
“虎子,聽說這裡有一家地下黑拳,要不哥帶你去見識一下?”陳志遠對虎子說道,地下拳場,也就是打黑拳賭錢的地方,屬於非常運營,陳志遠在付余天這個無良子弟口中得知這個訊息,而這個擁有純正軍人血統的傢伙,竟然沒有舉報這個地方,而是閒得無事就會去賭上兩把,可想而知,如果真讓這傢伙去當官,得成什麼模樣,估計用不了一年時間就得被雙規。
虎子點了點頭,他並不會說他經歷過三年的地下拳場的生活,甚至在那裡創造過一段傳奇,103戰,無一敗,對手更是無一存活。
成都的地下黑拳所在的位置是某處郊區,這裡檯面上是一家古典酒吧,喝喝小酒,跳跳摟腰的交際舞,當然,這裡每個週六聚集著的豪車並非都是來這裡喝酒的,因為在酒吧的地下室,有一處火爆的拳場,本地人戲稱‘籠中鬥’,能夠來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在四川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人想要進去,必須要有熟人的介紹,而且熟人還必須得是擁有重量級身份的玩家,很顯然,付余天就屬於重量級玩家這一型別,帶著陳志遠和虎子,還有藏青,這個女人也想見識一下地下黑拳的場景,在猶豫了一番,甚至想以此為交換條件和她睡一覺的陳志遠再看到藏青亮出那把不知道奪過多少人性命的劍之後,陳志遠毫無疑問的點頭。
陳志遠等人來的時間較晚,所以已經錯過了下注的時間,付余天對此而有些失望,而陳志遠則是驚訝在成都這麼個地段,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一個巨大的鐵籠之中關著兩個渾身肌肉的傢伙,已經有不少部分開始滲出鮮血,很明白已經打了一會兒時間,拳拳到肉,使得觀眾席上那些觀看的人極為瘋狂,不停的呼叫著自己下注方的名字,可謂雜亂不堪,甚至陳志遠還看到了一幕兒童不宜的畫面,一男一女竟然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寬衣解帶的做起了某種活塞運動,而旁邊的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除了會偶爾看兩眼之外,更多的時間都是注視在鐵籠之中。
“沒想到成都還有這樣的地方啊。”陳志遠有些感嘆的說道,他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地下黑拳,他在路上的時候已經發揮自己的想象去想過這裡會出現的場景,可最後他還是敗了,因為這裡完全就是一個無視道德,無視法律,無視倫理的地方,可以說這裡就是一片灰色地帶,不管你做了什麼,都和法律沒有任何的關係,這不禁讓陳志遠聯想到這個地下黑拳的老闆,他究竟需要怎麼樣的人脈才可以做到這件事情?
“這裡開了兩年多,幕後的傢伙很神秘,一直沒有浮出過水麵,有傳言稱他每場比賽都會到場,可卻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要知道這麼一個觸犯法律的地盤,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扔幾疊毛爺爺就能搞定的,一旦暴露出來,恐怕就連省長層面的人都會遭到牽連。”付余天對陳志遠說道。
“的確是有些能耐。”陳志遠對此不可否認,此時,臺上其中一人重重的倒地,輸贏立判,可那個贏了的傢伙卻似乎沒有要罷休的意思,走到倒下的人面前,大腳不停的踩在那人頭上,直到血肉模糊。
陳志遠殺過很多人,也見識過各種不同的殺人手段,可這麼血腥的暴力,陳志遠還是第一次見,對付余天問道:“輸了就等於死嗎?”
“這要看對手和當晚的彩注,所謂彩注就是下注人的多少,如果對方比自己的高,那麼他就很有可能殺了對方。”付余天解釋道。
“這豈不是在挑釁?就不怕引起暴動?”陳志遠疑惑道。
“暴動沒有,可他們會花更多的錢壓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