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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坑的把槍留在車上,如果被人發現……

陸筱珂面如紙色,瞧了瞧槍,思量該如何處理?

她深吸了一口氣,掉轉車頭,上達伽馬大橋。

這橋長17。2公里,橫跨特茹河。陸筱珂行駛了一陣,移到最右邊車道,搖下車窗,將那牛皮紙袋使勁甩出去。

看到紙袋扔出了橋外,落了下去,陸筱珂噓了口氣。

她現在明白,為什麼戴牧說沛叔這人很坑了。

……

過了沒兩天,葡萄牙U19“未來杯”決賽提前進行。雖然是在阿爾瓦拉德球場比賽,但是里斯本競技隊的球迷們都高興不起來,因為俱樂部新人戴牧重傷了,聽說連能否如約加盟都不一定了。

而從隔壁來的本菲卡球迷挺開心的,為迪馬利亞歡呼不已。

泰山U19隊對羅薩里奧中央U19。

戴牧不在,不過這場比賽泰山隊有一人站了出來,隊長蘇桓對位迪馬利亞,將迪馬利亞吃得死死的。解說員巴普蒂斯塔說:“泰山隊這名10號球員,之前的比賽感覺他不夠興奮,但這場比賽完全發揮出來了。”

下半場蘇桓打進當場唯一入球。進球后,蘇桓和其他隊友們一齊跑到攝像機前,露出衣服內襯上的字:“希望戴牧早日康復,回到球場。”

戴牧在終南山腳下小飯館裡,透過那擺得老高的20寸老舊電視機,看到這一幕,唏噓不已。

沛叔在旁邊說:“你嘆啥氣呢,我算過了的,老道士在山上,你這腿傷他肯定能搞定。”

戴牧用鼻子應了一聲。

他現在雙腿打著石膏,偶爾碰一下難免,按說肯定很疼,剛傷的時候就一直疼。但現在,竟然一點痛疼感也沒有了,好像失去腿部知覺似的,這讓人心裡怕怕的。

等沛叔吃完了,戴牧由沛叔揹著,上了終南山。

他沒看到比賽結束後的頒獎,還有那最佳球員評選,業內媒體一致投票給他,認為他是真正的天才球員。

……

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一晃半年過去了。戴牧就如一閃而過的流星一般,丁點訊息也沒有。

大家都正常過著自己的生活。由於足管中心的公派留洋計劃推進中,戴牧在泰山U19的隊友們,現在有不少分散在葡萄牙聯賽練級了。偶爾聚在一起時說起戴牧,都只道他因為傷病早早退出了足球場,都為之扼腕嘆息。

戴牧的高中同學們,現在都正常上課,上自習,上補課班。歐巴桑班主任拿戴牧的例子教育同學們,“好好學習考名牌大學才是正道,如戴牧踢球,或者幹別的,風險都很大的!”

艾莉絲·門德斯如今在熱斯蒂富特公司裡獨當一面了,她剛剛在南美髮現了一名潛力球員,名叫法爾考,準備運作來葡萄牙。她偶爾也記起記憶中的天才球員,後來分析師有告訴她,在對QRP的比賽中,戴牧啟動時的瞬間爆發速度很恐怖的。

艾莉絲和陸筱珂現在常聯絡,她有問過,陸筱珂也不知道戴牧怎麼樣了,真的是音信全無。

這天,一大清早天剛矇矇亮,終南山秦楚古道上。這是古代秦國通往楚國的一條驛道,據說古時行軍打仗,運送輜重糧草,傳遞公文都從這條路上走,用來穿越秦嶺用的,不過現在,驢友來的最多了。

有幾個身穿戶外裝,身背裝備的驢友早早出發。

顯然他們目的性很強,走了好幾個小時沒怎麼休息,一直到中午才停下來吃東西。領頭的說:“姑娘,你確定待會兒不跟我們一起去南北分界線登頂麼,很有意義的。而且你一個人走很危險的啊!”

那姑娘說:“謝謝不用了,我已經打聽好路線,不會出問題的。”

見她堅持,其他幾人只得說些“注意安全”之類的話。

吃完東西,這夥人分道揚鑣,那姑娘從一條岔道走了。

這群驢友是去終南山頂,衝著長江、黃河分水嶺去的,而那姑娘是陸筱珂,是來找那寧霄觀的。

戴牧半年前有跟她發條簡訊,說有空上終南山寧霄觀來玩。她那時候沒空,不過現在正休年假,她想起來也很奇怪,為什麼戴牧一點音信也沒有,就算山裡沒電,難道一直沒下過山麼?

於是她到終南山附近玩,順便打聽打聽。

陸筱珂先是逛景點,到了如太乙宮那種道觀,發現挺現代的,旁邊就是派出所。她向派出所的民警問寧霄觀在哪裡,民警說不知道,不過她東問西問還是打聽出來,是有一個寧霄觀,但是很偏僻,基本上沒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