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老夫就告訴你，只是怕你沒有膽子去找他麻煩！」

衛凡想知道誰是幕後之人，孫濤並沒有隱瞞的打算，芷蘭宗被滅，他的家人弟子全死了，也不怕得罪幕後之人。

而且他更希望衛凡去找那人的麻煩，芷蘭宗奈何不了衛凡，不代表天下就沒有能奈何衛凡的了。

風華目光看了過來，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瞞不住了。

「不用問他，一會我告訴你吧！」

最終她自己走了過來，打算自己告訴衛凡，事情到這個地步，隱瞞沒必要，而且衛凡也有了一些自保之力。

「你甚至都沒有見過他，只是因為他一句話就要殺與你無仇無怨的人，最終導致滿門死絕，這個後果你可滿意？」

她嘲諷的看向孫濤這個連狗腿子都算不上的人，若不是孫濤這些人心生貪慾，對一個無仇無怨的人下手，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這事情其實一直都是針對她，衛凡不過是被牽聯罷了，對芷蘭宗她自然沒有好感。

「動手吧，老夫後悔的是當初沒有全力留下你們。」

衛凡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一把將孫濤腦袋抓碎，至此，芷蘭宗除了那個跑到荒原去的武聖，弟子基本上全滅。

聖兵的波動下，芷蘭宗已經被打成一片廢墟，衛凡也懶得搜尋資源，帶著風華沖天而起，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裡。

隨著兩人離開，芷蘭宗被滅的訊息飆風一般傳遍北鼎洲。

芷蘭宗也是聖門，只是武聖沒有在北鼎洲而已，衛凡能滅芷蘭宗，意味著也能滅其他聖門，當天就有聖門長老訓誡弟子不可惹衛凡。

至於和北鼎洲一眾聖門長老都有交情的郭羽倫，沒有一個人說要幫他報仇，或者指責衛凡。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人譴責衛凡狠辣，等聽到郭羽倫僅僅是因為偏幫芷蘭宗就被衛凡殺掉，再也沒有人敢開腔。

這種無法無天的人，行事根本就是無所顧忌，當然最主要的是還有實力，沒幾個人願意為一個死掉的煉丹大師惹這樣一個兇人。

……

「萬靈鍾這是晉級了嗎？」

衛凡心神沉入體內，發現萬靈鍾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前的那些符文幾乎全消失了，出現的是更為玄奧莫測的符文，閃電符號的顏色也變得更加深邃。

鐘壁上，密密麻麻的滿是朝拜的人影，對著未知之處跪拜，不過和他之前的推測有誤，萬靈鍾並不是所有的印記都捕捉。

他雖然在芷蘭宗殺了近萬人，但萬靈鍾捕捉的印記只有一千多個，只捕捉了武尊修為以上武者的印記，武尊之下修為的人，萬靈鍾並沒有捕捉到鐘壁上來。

「他們似乎在跪拜某個未知的存在，像是要建立一種聯絡！」

衛凡有些皺眉，在他的心神感應之下，萬靈鐘上似乎有股力量延伸向未知之處，他哪怕睜開武道天眼，也看不到是要延伸到何方，只是冥冥中有這樣的感覺。

耳邊忽然傳來風華的聲音：

「他叫周成祖，乃是東域山海洲周家數千年來最為驚豔的傳人，三十歲不到，便已經是武聖修為，名動五大域。」

蒼穹上，風華青絲亂舞，聲音輕柔：「之前不告訴你，我是擔心你衝動去找他！」

衛凡不知道什麼周成祖，山海洲周家，但她卻知道這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家族，別說東域，便是五大域都堪稱龐然大物，存世時間久遠得無法想像。

「而且火雲洞和芷蘭宗因為他針對你的事情，他大概也不知情，確切來說算不上什麼幕後黑手，只不過是火雲洞丶芷蘭宗這些門派想討好周家對你出手……」

他沒說是告訴了衛凡也沒用，別說衛凡現在還不是武聖，就算成了武聖，也撼動了不了山海周家。

連火雲洞這樣存世幾萬年，當世武聖都有三個的聖門都要主動去巴結的勢力，想想就知道有多可怕，絕對是傳說中出過武皇的皇道門派，甚至可能更恐怖。

「當然，也不是說這件事情就跟周成祖沒關係，因為他說過以後我身邊出現一個男人，他就殺一個，火雲洞和芷蘭宗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就想殺你。」

風華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衛凡完全是被她牽連，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事情真相。

「周成祖是你夫君？」

衛凡神色平靜，因為他早就猜到事情和風華有關，一直以來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誰，能令火雲洞和芷蘭宗都主動當狗腿子。

風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