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反問道。
“唔”毛巾頓時愣住了,“…其,其實他聽不到啦。他不像你有這種能力。”
“切,那還說什麼。反正是我有病吧。”秋風似乎自我唾棄地說。
“嗯,你說得對。一般人類聽不到我們說話,我覺得你應該是劉欽經常遇到的某種病例——妄想症。”毛巾淡定地推測著。
“你才妄想症?!你這條死毛巾!你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秋風一邊說著已經將毛巾拉扯到極限。毛巾知道他已經處於暴走狀態,肯定會說到做到,趕緊委婉地祈求原諒:“行行,你冷靜一點。對不起。”
“這才像樣嘛~”秋風感覺像是勝利了一樣,翹著鼻子得意洋洋,“好,看你表現好。就不把你當抹布了,做擦腳布吧。”秋風將劉毛巾掛到了自家毛巾的旁邊。
原先的毛巾卻沒有因為這一動靜被驚醒,似乎是在睡覺。
秋風也沒有精力再管它們。獨自往自己的臥室走去,今天父母親也沒有回來,屋子裡格外寂靜。偶爾會聽到一些東西在說話的聲音,這倒是讓他不再像之前般寂寞。
秋風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他聽到枕頭在用和他一樣的聲音說“哎喲壓著我啦壓著我啦。”他只得無視。實在忍不住了就打枕頭兩圈,這才落個清靜。
他望著天花板,心想:聽到東西說話的事情,終究讓人內心寒磣不得安寧。這病還是得治好的。但是一回憶起白天那個劉欽醫生,便有點想吐,實在不想再見到那人。
“多想也沒用,還是睡吧。”他在物品說話的背景音中再次進入夢鄉。
烈日當空,正值中午。秋風和何赫坐在學校播音室內。
“本期校園之聲由我何赫和秋風主持。謝謝大家的收聽。最後為大家播放一首xxxx…”
何赫報完最後的幕,這才結束了今天的廣播播報。
“呼——”秋風趴在了桌上。
“今天怎麼了?你沒說幾句話。”何赫問秋風。
“哎喲——你是不知道,從廣播一開始。這隻麥克就一直用你的聲音跟我說話。都把我吵死煩死了,哪有什麼心思主持廣播。”
“原來是這樣。昨天去看了醫生,沒有用麼?”何赫說。
“你別提了,那個神經病醫生。我看他才有病,他居然說我是不是嗑藥了是不是性生活不圓滿?”
“嗯?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