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說不過去呀!
心裡正嘀咕著,又忽見前方一處草叢騷動不已,還有些奇怪響,詹肆月左右看看,咦,這不回
到遇見小鬍子的地方了嗎?
心裡忽的一驚。
該不會,小鬍子說這裡有野豬,是真的吧!
急忙扒住一棵大樹,想要爬上去,可是又想了想,不對呀,要是野豬也該跑過來了吧,而且也
沒有聽到豬叫聲啊!
於是,他大起膽子,慢慢靠近那處騷動的草叢,再輕輕撥開……
回到駐地時,天色也有些暗了,詹肆月平平地躺在帳子裡,心裡卻還在亂跳一氣。
剛才、剛才他看到什麼了呀!
當他撥開草叢的時候,看到的不是任何野獸,卻是兩個光著身體像野獸一樣糾纏在一起的……
男人!
天吶,這個刺激太大了……
詹肆月一骨碌坐起來,把頭髮揉得亂七八糟,最叫他覺得古怪的是,他當時好像聽到了某個很
熟悉的聲音,可又是誰來著呢……唉唉,還是不費腦筋想了!
詹肆月隨手撈起旁邊筐子裡的紅色果子,大嚼起來。
這是鐺兒剛才拿回來的,說,她黑哥哥說了,這叫迷漿果,口感鮮美芸芸,哼,吃著也就那樣
麼,尤其是果皮,簡直太硬了,咬都咬不動!
不過詹肆月吃水果從來懶得去皮,就這麼將就著吃吧!
於是吭哧吭哧地,使勁咬,咬著咬著,帳簾開了,詹肆月還以為是鐺兒呢,一看卻是戎易揚。
一下愣了,連果子也忘了嚼。
“這是金創藥。”戎易揚走進來,依舊是臭著個臉,只是把藥瓶蹲在他身邊, 就要轉身離開。
詹肆月急忙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果子,口吃不清地喊:“那個……謝謝啊,謝謝你救我!”
戎易揚沒想到他會道謝,回頭看了看,見他頭髮亂糟糟,還滿臉是迷漿果的汁水,樣子極為可
笑,滿腹的怒火也就退去了一半,只是無奈地嘆氣道,“這種果子,你還是少食為妙。”
“哦哦!”
詹肆月見戎易揚似乎是怒氣已消,自己心裡也不由得舒暢了起來,使勁點了點頭,揮手送戎易
揚出去,然後更用力地咬了一口手中的果子。
嗯?味道忽然變好了嘛!
於是把戎易揚的話忘在了腦後,吃了半筐迷漿果。
然而,到了晚上,詹肆月就終於嚐到了不聽勸的苦果。
鐺兒早就睡熟了,他卻依舊翻來覆去不得入眠。頭腦有些昏沈,心裡卻像是燒起了一把火似的
,燒得人燥熱難安。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腦子裡總是會閃現下午在草叢裡見到的那幅活春宮,兩
個光著身子的人絞在一起,絞啊絞的,一會兒又是戎易揚赤裸著上身的樣子,在他面前晃呀晃的,
晃到最後,他就覺得身體有個地方不大對勁了,那種叫人難以啟齒的不適感……
他咬著牙讓自己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可鐺兒還是被吵醒了。
“少夫人,您怎麼了?”她迷迷糊糊的,一下子被詹肆月滿頭大汗的樣子給嚇醒了。
詹肆月身體縮成一團,又不自主地扭動,喘息不已,掙扎不停,看著真有點兒……
鐺兒一下子大驚失色。
“少夫人,你、你是不是吃迷漿果吃多啦?”
詹肆月搖搖頭,又點點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