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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續笙和湛亦從地窖中走出來,到了陽光裡段續笙仍舊有些發冷,她搓了搓自己的雙肩:“你說秋娘到底是誰的人,接近我們有何目的?”
湛亦走到她身邊將她環住,繼而搖了搖頭:“她的身份我們還未查清楚,所有的猜測都是不實的。”
查秋娘的事情交給了付阮清,可付阮清……
“你也看到了吧,那耳墜是秋娘的,這事會不會和阮清有關?”即便親耳聽到過付阮清對他們曾經的否定,他的冷情,她仍不相信付阮清會是個殺人犯。
湛亦仍是搖頭:“不要瞎猜了,我想溫大哥都會查清楚的,溫大哥是個不會徇私枉法的人,他一定能查出真相,到時候你就知道付阮清是不是清白的了。”
湛亦知道段續笙是擔心這事會牽扯到付阮清,她心裡還是當付阮清是朋友的,不過他想她不必擔心,付阮清是兇手的可能並不高,他昨夜是他送回去的,爛醉如泥,怎麼還會有精力半夜去殺人?而且他醒了以後又要了酒喝,一直在爛醉之中,到現在都沒醒,顯然還從打擊裡沒出來,要是他殺了秋娘不早就洩憤了,還會喝悶酒?
湛亦說完以後,段續笙的眉頭並沒有舒展,想了想又繼續道:“其實我覺得她死於意外的可能會很大,也許是半夜和同夥去接頭,結果不小心失足跌下山呢?你不要多想了,當務之急,是你要保護好自己,萬萬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秋娘已死,她的同夥卻不會放棄,說不定什麼時候又來行刺了。”
他決不能再讓人趁虛而入,尤其是那個危險的元辰。
段續笙聞言心頭才鬆了口氣,點了點頭:“那我們先去客棧看看阮清吧,秋娘的事在他清醒之前先不要和他說了。”
湛亦聞言點點頭:“好,正好出去買些吃的東西,你到現在都沒吃什麼東西。”
段續笙和湛亦吃過東西到客棧的時候,付阮清還在醉酒之中,他們只能讓湛南留下照顧,等付阮清醒了讓他去衙門找他們。
回到衙門,他們便被陳縣令逮住了,非要設宴招待他們,段續笙以心情不好回拒,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