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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回 失蹤

一面給落葵淨面,一面說著。

落葵沒有說話,只搖了搖頭,覺得頭痛欲裂,不由得捶了兩下:“祉嵐,我頭疼的厲害。”

祉嵐忙用手試了試她的額頭,驚呼道:“小姐,怎麼好端端的又燒了起來,茗煙,茗煙,快,快去請個郎中回來,小姐燒了起來。”祉嵐回身對聞聲而入的茗煙連聲說道。

正在這時,落葵叫住了正要出門的茗煙,吩咐道:“莫要去請旁的郎中了,直接去寧太醫府上吧。”

茗煙應了一聲,匆匆出了屋。房內靜了下來,落葵仰面躺在床榻上,昏昏沉沉間,像是回到了閨閣中,還是女兒家無憂無愁,又像是身在雅王府,和清雅情意綿長。

小院深處的綠蔭轉濃,似化不開的深潭碧水,一層層盪漾而去。原本淡白的日頭,此刻也染上了幾分金色,透過重重綠蔭,如同絲滑錦緞般柔柔鋪滿每個角落。

這柔和的光灑在落葵身上,卻令她如同火燒火燎樣的灼熱,烙的她不停地翻來覆去,臉頰上也飛起兩片異樣紅暈,祉嵐連連喚了她幾聲,她也只是含糊不清的喃喃,祉嵐慌了神,不停地在她額上換上冰涼的巾子,可是她的額頭仍舊燙手,溫度絲毫沒有降下來。

祉嵐正急的手足無措,聽的院中有響動,忙起身去檢視,一見是茗煙,鬆了口氣說道:“總算是回來了,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正說著,茗煙對祉嵐連連使起眼色,祉嵐忙望了茗煙身後一眼,竟跟著個陌生人,身上還揹著個藥箱子,登時愣了一下,茗煙藉機把那人讓了進來,說道:“先生,麻煩您給我們家主子看看。”

祉嵐也趕緊跟上前去,說道:“是啊,先生,小姐從今兒個晨起開始燒,這會子已然有些迷糊了。”

那人搭上落葵纖細皓腕,滾燙的腕子令他眉頭一皺,他思量了會,方才有些疑惑的說道:“小姐的病很是怪異,並不像是一般的發熱,小姐身上可有外傷。”

祉嵐一面撥開落葵的衣領,一面說道:“先生?,小姐身上被刀劍所傷,不過這會子血已經止住了。”

那人細細端詳了那傷口半響,說道:“恕在下無能為力,小姐這傷上有劇毒,怕是,怕是,只有找到解藥才能救了。”言罷,那人就要告辭。

茗煙一下子急了,拉住那人的手腕,耍起賴來:“不行,先生,你不能走,你是這金陵城裡最有名的杏林高手,若是連你都沒法子,我家主子豈不是沒救了,不行,你若是醫不好主子,你就不能走。”

祉嵐亦是快步上前,撲通一聲跪下,拉住那人的衣袖哀求道:“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那人見實在甩不開茗煙和祉嵐,只得嘆了一聲,坐下斟酌了半響,提筆寫下了個方子,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開了個方子,先給小姐用下吧,若是用了兩副仍沒有起色,那恐怕兩位就要另請高明瞭。”

茗煙付了診金,送了郎中出去,祉嵐這才得出空來問他:“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去請寧太醫嗎,怎麼請了這麼個人回來,還看不好小姐的病。”

茗煙撓了撓頭,一臉苦笑的說道:“我去了寧太醫府上,可是沒見到寧太醫的面,管家告訴我寧太醫回鄉祭祖去了,前日就走了,要月餘才能回來。”

“這,這可如何是好,小姐並得如此重,可是一刻也等不起了。”祉嵐不由得著了急,隨即瞥到了桌案上的方子,一把抓過來塞到茗煙懷裡,急急催促道:“茗煙,你快抓藥去,興許這方子有用。”

祉嵐話音方落,茗煙便一溜煙的往藥鋪去了,誰知這一去竟足足去了兩個時辰,直到天擦黑時,茗煙方才氣喘吁吁的回來,祉嵐一見他兩手空空,就急了,衝他吼了句:“藥呢。”

茗煙緩了口氣,又氣又急的說道:“快別提了,我跑遍了金陵城所有的藥鋪,竟然連這方子上的一味藥都沒有買到,各家都說沒貨了,真是蹊蹺極了。”

祉嵐一聽這話,登時急火攻心,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急的淚珠子直往下掉:“這,這可怎麼辦啊,難不成小姐要死在外頭了。”

“呸呸呸,淨會胡說八道,主子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你莫要胡思亂想了,我明日一早接著去請郎中,我就不信了,偌大的一個金陵城,就找不到一個可以醫好主子病的郎中。”茗煙一面勸著祉嵐,一面擰了把涼巾子搭在落葵的額上。

祉嵐想了片刻,說道:“不,明日你留在這伺候小姐,我出去找找吳侍衛,請他想法子救救小姐。”

茗煙點點頭,說道:“還是我去吧,他曾是王爺的心腹,定會幫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