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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還有什麼人?”冉顏問那本家的侍婢。

侍婢垂首答道,“有她父親,繼母,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冉顏頜首,讓晚綠賞了侍婢些錢。

別人生的總不如親生,冉顏現在的身份正與春來有幾分相似,她與高氏勢同水火,春來想必也不好過,倘若春來的父親也像冉聞一樣,捨棄又何須一晝夜的思考?

只不過春來是敦厚老實的,且古人認為身體髮膚都是受之父母,即便沒有養育之情,還有生身之恩,必然是有什麼影響了春來的決定。

快至午時,蕭頌才從祠堂回來。

待他用完午膳,冉顏才問,“結果如何?”

“還是不肯說,人暫時還關押在祠堂。”蕭頌頓住,漱了口,接過晚綠遞過來的帕子拭了拭唇邊的水漬,接著道,“不過,昨晚與春來私會的那個人居然真是十一郎。”

冉顏未曾答話,等著他繼續說。

“十一郎昨日外出,卻未曾帶任何一個侍婢小廝,我命人去他平時習慣去的酒樓找到了換下的衣物,他交代那掌櫃的要丟掉,但小二見是好衣裳,便私藏了,上面沾了松香,鞋履上也沾染了後山的紅泥。”蕭頌往後面的靠背上倚了倚,舒服的嘆了口氣道,“接下來就沒我什麼事了。”

“你就不想下水摸一摸魚?”冉顏抿了一口茶水,看向他。

蕭頌淡淡笑道,“水太渾了,看不清魚,我可不想先下去溼了腳。”

有時候案情過於複雜,也會選擇把水攪得更渾,趁亂抓“魚”,不過蕭頌從來都懂得抓準時機。

冉顏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組長蕭的身體明顯一日不如一日,經過這幾日的勞累,眾人也都看出了以他的身體狀況其實已經無法再扛得住一族之重,這個時候,該著急的不是蕭頌,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