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鮮血了,不知宗主願不願意金盆洗手,另闢蹊徑,以宗主的才智,必能開闢出一番新天地,有所作為的,如果這樣的話,冰寒願意幫你勸服紫涵,化干戈為玉帛,我們共同做一番事業,如何?”
他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句句出自肺腑,可惜,蔡。飛宇的為人,又怎會被他的幾句話而打動呢?聞言只是鄙夷的一笑:“幹一番大事業?就這樣放過這幫叛徒?不可能,我被幽禁了五年,此仇不報枉為人,你不是我,你不會懂的,再問你一句,是不是也要背叛我?”
易冰寒毫無懼。意,昂然直視他,“宗主請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紫涵是個寬容的好女孩兒,她從來不喜歡用武力解決任何事的,縱然是她的大仇,她想要的,也只是一個說法,一個公道,不是被逼到絕地,她是斷然不會拼到魚死網破的,但是如果宗主執意如此,冰寒定會幫紫涵到底的。”
蔡飛宇重重的哼了一聲:“紫涵紫涵,叫的真親熱啊,你們是什麼關係啊?她是本座的女人,你不知道嗎?”
他若不說這個,易冰寒還不動氣,一這樣說,易冰寒的怒容立刻浮上了臉頰,“宗主,請你不要再如此羞辱紫涵,她那時忍辱負重,只想著犧牲自己,也要探聽到家族的滅門之仇,她的心中,只有蔡斌,我只是敬佩她,想要守護她,和你的齷齪思想,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蔡飛宇哈哈大笑,明顯的不屑含在笑中,易冰寒知道跟他說不通道理,也就不再理會他,雖然剛才一直在跟蔡飛宇說話,卻也一直集中心思,讓蔡志成無處可逃,此刻,紫涵和紫雲已經將那些死士全都收拾了,只是對於無關人,她們不願下殺手,因此,這些人此刻,都是姿勢表情各異的杵在那裡,被點成雕塑了。
紫雲拍了拍手,和紫涵一併朝蔡志成走去,蔡志成嚇得連連後退,姐妹倆的詭異功夫早將他嚇破了膽,偏偏身後有易冰寒攔著,退無可退,回頭看看蔡飛宇,正在那裡若有所思,顯然沒有準備出手的打算,心中暗恨,扭頭看姐妹倆越來越近,只得顫抖著聲音道:“兩位女俠,是老夫錯了,老夫不該濫殺無辜,倒行逆施,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們就大發慈悲,饒了我這個老頭子吧。”
紫雲心道:“真沒趣,怎麼這奸臣都這麼一副醜惡的嘴臉,欺負人那會兒眼長到頭上,吃虧到眼前的時候立馬就成了沒骨頭的廢物,真典型。”
想到這兒,開口道:“老匹夫,這會兒你的氣焰到哪兒去了?如果你有骨氣點,沒準我還看得起你,就你這樣,到底是怎麼爬到高位上去的?又怎麼有勇氣得罪那麼多的人?”
蔡志成苦著臉,說不出話來,大石後的蔡斌真是被自己的爹把臉都丟光了,只聽到紫雲聲音已經變得嚴厲起來,“今日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都沒有用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當初太心狠手辣,沒有給自己留一點退路,我娘不忍我爹一人獨自上路,搶在爹爹前面自刎,爹爹隨之而去,當時我只有三歲,如果不是師祖爺爺和師傅,今日怕也早成了一縷幽魂,我拼命的哭喊,爹孃卻再也不會回來了,這場景,我永遠都不會忘,你說,要我怎麼饒你?”
她纖手一指,怒氣沖天,紫涵沒有親見當日悲慘的一幕,自是沒有紫雲感觸深刻,此刻聽紫雲訴說,亦是忍不住淚流滿面,低低的叫了聲:“爹,娘!”
蔡志成越聽冷汗越流,忍不住又回頭看了蔡飛宇一眼,蔡飛宇長嘆一聲,終於向前走了兩步道:“還是先算我們的帳吧,如果我也敗給你們了,自是也阻攔不了你們報仇了,如果任憑你們在我面前殺了他,終歸是不可能的。”
紫涵詫異道:“沒想到,你還能為他出頭?原來你並不如你自己想象的冷血啊。”
蔡飛宇苦笑,蔡志成卻是大喜,關鍵時刻,他到底還是站出來了,父子的血緣關係到底不是能夠輕易斬斷的,當下忙低低的道:“飛宇,你要小心些。”
蔡飛宇苦笑:“我並不是刻意保你的,只是我和她也有恩怨,反正早晚都要解決,順手幫你一把而已,不用感激我。”
蔡志成也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了,此刻只要有一點生機,他都是要牢牢抓住的,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說錯了惹怒了這個摸不著脾氣的兒子,再不管不顧自己了,因此只是唯唯諾諾的應是,堂堂的相爺,竟是膽怯到不敢跟兒子叫板,真是丟人到家了。
紫涵淡然一笑,也不強求什麼,縱然蔡飛宇不出頭,她自然也知道,還有一個蔡斌,是不可能坐視的,今日本就是兩難之局,只是這件事早晚都要解決,走一步說一步吧。
“那好,我先暫時放過這個老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