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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個世界幾乎人人都是歌手嘛,所以就放棄了原來的志向。想想都牛氣逼人,會發唱片的發明家。忘卻了夢想和志向,年歲大些徹底變成聆聽者了,格外的喜歡聽經典老歌——一些新歌總讓人覺得原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聽起來怪怪的奶油小生的感覺,大愛張學友,他的音波很是讓人沉醉,熟練的味道。做個聆聽者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追逐2

“你也會唱歌?ktv有些貴哦。”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留意到環島路一個ktv在打折,週日我們去。”

“好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可得看自己的手段。

我拿出手機撥打看張馨雨的電話,響了些時候,我的心裡萬馬奔騰。

“喂!”既不是張馨雨也不是李娜,“你等等,她在做飯。”一個女的放下電話,一片靜默,那女的喊道,“張馨雨,你老公來電話了。”

我這邊聽了,一頭霧水,張馨雨的聲音有些發抖,被電了一樣,說:“開什麼國際玩笑,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我……我……不是 ,是陳雲傑鄉情你們來,唱歌,在環島路……”我感覺張馨雨要順著訊號爬過來,要惡狠狠的對我嚴刑逼供,想知道“老公”兩個字的為什麼。

“哦。就只有做些。?”

“就這些。”我著急的掛了電話,這時我的內心是哪裡是萬馬奔騰,簡直是象群踐踏。

陳雲傑問我咋樣,我說:“他們答應了。不知道那頭豬發明的缺德病毒,把老子的手機號碼在張馨雨那邊顯示出是‘老公’兩個字。”

陳雲傑哈哈哈大笑:“是本帥乾的。你忘了,當你撿到張馨雨手機後,我曾經拿到手頭把玩了一翻,後來把你電話改成‘老公”的,沒料到你居然傻到還了手機,呵呵,還整得自己好清高,這回節操全失了吧。”

“我去……”

陳雲傑那廝起身跑開,知道我要揍他,邊跑邊笑得天花亂墜的,我追到出租屋門口,他也不出來,無耐這種追逐的把戲玩得不少,我也只有自認倒黴,回屋睡覺。

心想張馨雨別同我絕交才好,又想想陳雲傑和我同在小魏手下為徒,按先後順序陳雲傑理當的二師兄,而二師兄又是《西遊記》裡的豬,我暗罵陳雲傑是豬是二師兄,想著想著就不怪陳雲傑了。

終於迎來了週日,之所以用終於是因為黃關心的話實在是太累,私人作坊沒有周日的。合同都沒簽,除了買了個保險根本就沒有其他福利可言,我們也不在乎那些福利,那時我只在乎是不是過得開心。黃關心的作坊是九小時制度,我們認為他故意把八小時上面加個一,我的理解是黃關心和表哥一樣,天下烏鴉的顏色一樣的,他在最大限度的剝削我們的剩餘價值,如此算起來每月就會多做二十個小時的工,幾乎等於沒有周日。休息就需要各位自己請假。這樣算起來我們損失好幾大百呢。不過我確實做得得心應手。那時我只在乎開心。

今天,我為自己補了個懶覺,醒來時陽光正打在我的光條條的身子上。

洗漱完畢,衝著鏡子一照,發覺自己比以前更白了,我又擔憂自己做個粗人的目標遠了。當然,要問我為什麼總是這麼白,得去問我媽,我懷疑她是不是生我之前吃了漂白劑,害的我讀小學時機遭到了同班女生的嫉妒,而被打得鼻青臉腫——那時我是不屑還手女生的;有一次去成都荷花池,某大叔來到我的身邊,打著眼睛,深度懷疑我是女孩子,後來我露出了喉結,那大叔大悟說:“我說奇怪了吧,這女娃子怎地就沒有咪咪。”那年我十五歲。現在我就指望別人莫要說完小白臉才好,我可是自食其力的人物。

我去陳雲傑的房間,那廝正在鏡子前瘋狂的自戀,他回過頭來,我端詳了一把,穿著個黑色的休閒西服,灰色的純棉長褲,皮鞋還是摔跟的,衝我陽光明媚的眨眼,一臉容光煥發。我一片醋意。

我說:“你別衝我放電,哥免疫。”

陳雲傑說:“走,我們去接她們。”

“我不去,又不是我要約人。”

“幹。你得去幫我壓壓場,避避邪。完事我請你喝茅臺。”

“我去。曉得老子不喝酒,還請老子喝茅臺。什麼東西。你這不就是不要我去,老子才不願意當電燈泡的。你去吧。”

“你不是中秋那天破了酒戒麼?好生裝。”

“那時候哥心情不好,現在哥心情甚佳。”

“當了老公當然心情甚佳。”我聽畢一路窮追,陳雲傑往集中區門口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