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劉逸抱拳應道,“兩位兄臺有興趣,我們以後有機會可以再研習!”
“哎!我說兩位兄弟,看來我們都是投緣之人,”桓彥範似想到什麼,笑著對兩人道,“今日天色尚早,不若我們找個地方,一道喝酒聊事兒,相互介紹一下自己,你們說如何?”
“那是甚好,某知道城外離此不遠處,即有一家酒菜俱不錯的,今日我做東,我們一道去喝痛快!易安兄弟,如何?”敬暉很是爽快地說道。
“那行!我們就一道去!”劉逸雖然有些擔心府上,但看到兩人如此,也大有興趣,這兩人都不是泛泛之輩,且得自朝中宰相推薦,應該好好結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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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三人來到離城門外不遠的一個名叫“客來”的酒樓,店小二很熱情地將他們迎進二樓的一個包廂內。
酒菜上來後,敬暉吩咐小二,沒有他們的招喚,不要進來打擾。
小二唯唯喏喏地去了,三位氣度不凡的客人,定非普通人物,不敢違他們的意。
敬暉站起身,舉起酒杯,先敬道:“易安兄弟,桓兄,來,為我們的結識,先乾一杯!”
“請!”劉逸和桓彥範也都舉起酒杯,一干為淨。
三人落座,敬暉再為其他兩人倒滿,邊倒邊說道:“此次武舉,某本志在必得,卻沒想到遇上你們兩位如此出色的人物,雖未得武舉頭名,某也不虛此行了!”
“兩位兄臺身手也非常的不錯,且還得當朝宰相的推薦,某甚是羨慕,想聽聽兩位兄臺的事兒,不知能否告知!”劉逸是有些好奇,這兩位武士為何能得當朝宰相的推薦。
見劉逸如此問,桓彥範和敬暉兩人也都沒有客套,將各自情況都講了個大概。
桓彥範字士則,祖上是潤州人氏,祖父與父親都曾在朝為官,但因病早逝,桓彥範此前因家萌補右翊的職,是以右詡衛軍士的身份參加武舉的,因其父親與李義琰是舊交,因此這次武舉也就輕易得到了中書侍郎李義琰的推薦。
敬暉字仲曄,祖上也曾入朝為官,曾經是貞觀時期戶部尚書戴胄的手下,與作為戴胄養子的當朝尚書右僕射戴至德有一些交情,此次敬暉也以不錯的身手,得到了戴至德的認可,由戴至德舉薦其參加武舉。
“兩位真都不簡單,”劉逸沒想到這兩位身份還都不簡單,與當朝宰相都有或多或少的交情,再加上身手不錯,看談吐文采方面也應該不凡,以後定會有一番成就的。只不過劉逸記憶中所知道的大唐名臣裡面,並沒有這兩人的名字,不知道這兩人是不是原來歷史上的大唐名臣或者名將,劉逸記憶中至多有一個閒時看電視劇所知道的“虎敬輝”的名,想必肯定不是面前的這個敬暉了。
桓彥範謙虛了一下,舉起酒杯敬了劉逸一杯,“易安兄弟,你身手如此不錯,一定是師從名門,能否告知我們,一身武學是何人所授?還有,看兄弟氣度不凡,絕非尋常人家的子弟,你府上又是何處?為何沒有人推薦呢?”
“某的武學是家父所授!”劉逸乾了杯中酒,語氣淡淡地道,“家父近段時間出了點事,恕某現在不能告訴你們是誰,還請兩位兄臺見諒,想必過些日子你們就會知道的!”
敬暉與桓彥範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驚異,他們都明白這只不過是劉逸的託辭,也知道劉逸定是有難言之隱,因此也都沒有追問。
“易安兄弟既然如此說,那自有道理,我們不說這個,一起喝酒!”年歲最大的桓彥範舉起酒杯,敬其他兩人道。
見敬暉與桓彥範沒有追問,劉逸也是很感欣慰,同樣舉起杯,“來,我們喝酒,想必我們都會入軍中,以後很可能會一道上戰場,到時我們可就是生死的戰友了!”
“易安兄弟說的在理,以後出征作戰我們可要好好表現一番的,”敬暉也舉起杯,爽朗地大笑道,“兩位都是某遇到過最投緣的人,待朝廷的授官命令下達後,我們再約個時間,一道喝酒,以杯慶賀!”
“來,幹!”
三人觥斛交錯,聊著一些練武中的趣事,喝得很有興致,只是劉逸記著府中的事,也生怕有青海方面的訊息傳來,因此在喝了一陣後,以家中有事為由,率先提出了告辭。
“士則兄、仲曄兄,小弟先告辭了,”看著還沒盡興並相約下次一道喝酒的桓彥範和敬暉,劉逸也是慶幸,這次參加武舉,能結識這兩位不錯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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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逸回到府中,得知母親已經找過他幾次,都被兩位隨從以他在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