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琥的兩腿被他高高抬起。一手握住對準正欲。插。入,白琥的身體似逃避的往後捋了捋,卻被司空鏡一手縛住。“已經晚了!”
霸道的插。入,白琥緊閉著的眼中滲出了清澈的液體。這並非第一次,但卻痛得厲害。重傷初愈的身體躺在如雲的白衣間,只見一點血跡從兩人身體的交合處流了出來,落在了白衣上。
司空鏡俯身咬住他胸前的紅色。肉。粒,用力的吸。允著,白琥緊緊的咬住了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呻。吟出聲,雖司空鏡的動作很霸道,但卻並不讓他覺得難受。每一次的抽。插都刺激著他,當觸及到他的敏。感處時,他也會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嗯……啊……”白琥的身子忽的抬起,一股熱流在體內爆發。他近乎絕望的流出了眼淚,緊咬著的唇微微的鬆了開。
“如果你不來挑。逗我,我不會……”司空鏡將他擁在懷裡,溫柔的撫著他的細發。一雙手移至他的身下,停在了兩腿。間,握住他的,憐愛的撫。摩著。一手將他緊緊擁在懷中。他深深的吻著他,“別忍著,叫出來。”他的舌頭一直留在他的口中,唾。液。交換,吻,堵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他只是不想白琥緊緊的咬住自己,憋著自己。
粗而重的呼吸,低而沉的呻。吟。沉溺在迷醉的空間,白琥在暈乎乎的狀態下被司空鏡送上了高。峰。炙熱的液。體黏在了司空鏡的掌心。司空鏡扯下一片衣袂,將自己的手和白琥的身體都擦拭乾淨。
司空鏡並不希望自己再似強。暴般的將白琥在上一次,便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走了開。“我在那邊等你。”
清冷的語氣,似風一般,淡若不存,卻又存在。望著冷漠而去的背影,白琥的心緒低落了幾分,他不希望自己躺在別人身下承歡。可他卻又貪婪司空鏡帶來的感覺。痛苦而又刺激。
回到軍營的時候,兩人一如往常,騎著同一匹馬,白琥坐在前面,半依在司空鏡的懷中,就此看去,一白一紅的身影好似奇俠情侶,幸福至極。
回到營中,也和往常一樣,不同的是,今夜是白琥自己洗的澡而非司空鏡幫他。以前,司空鏡總是說,這是本王的小狐狸,本王自然要親力親為。
眾人皆笑他太沉迷美色。
他則道: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傢伙,我們戰勝可是這隻小狐狸帶來的好運,若非本王拾的狐狸才得了戰勝的訊息,只怕此刻我們還被困荒野,沒有歸期呢。
淡淡的清香,嫋嫋煙繞,司空鏡斜躺在床上,默默地看著身側閉目淺睡的白琥。盯著白琥微微蹙起的眉頭,淺淺的哀傷,微微下垂的嘴角。忽然間,司空鏡想要的更多了,除了這具身體,還有體內的那顆心,還有他眉眼間的淺淺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某人寫H無能,各位將看吧看吧……
【嗯……錯別字已修,如果還有歡迎提出來】
☆、塵封舊事惹心煩,相依相偎也如陌
邊關十五,月圓。
千軍啟程,返京。
司空鏡與白琥坐著同一匹馬,眾人也都見怪不怪。司空鏡放肆的將他摟在懷裡,偶爾貼在他的耳邊呢喃。
其實這一切的曖昧,都只不過是司空鏡渲染的一種氣氛,讓世人都以為這位白衣公子已是他的人,對他惟命是從,將真心賦予他。而其真正的失落,又有誰能夠明瞭。每次看見懷中人冷傲的模樣,他都會想起另一個人的臉龐。特別是這樣的月夜,那種思念更是無法停止。
白琥與那個人長得並不像,但他們都一樣的孤僻,一樣的冷傲。就是他們之間那種不像的相像讓他想要將白琥束在身邊,是心甘情願也好,是霸道霸佔也好,實在不行,百依百順也罷,無論如何他都不想讓這個人走。
五年前的夜晚,那天的月與今日一樣,很圓,很明。
花前月下,司空鏡斜倚圓柱,兩手交叉著放在胸前,“如果我在下面,你可願意留下與我共度江山?”
庭院中的青衣男子並沒有回頭,輕輕地摸了摸身側男孩的腦袋,“以後你就留在這裡,好好的保護鏡王爺。”
“是!”那個男孩回答的聲音剛勁而有力,但也帶著幾分孩童應有的稚氣。
“你當真要走?”司空鏡冷眼看著那個人的背影,他多希望他可以留下,可他卻放不下自己的驕傲去拉住他的手,對他說:別走。
那一抹青色的影子已經在漸漸地遠去,司空鏡終於失態的放聲喊道:“習清慕!”
那個影子聽到這一聲劃破天際的驚呼,他的腳步頓了頓,但卻仍然沒有回頭,